然而敖三渠看到許成仙,心境卻沒有任何波動。
畢竟,對方所為,說是壞他的事,實際上他卻沒吃什么虧。
反而是這第四個——頂盔冠甲的龍族,有八成可能是白龍一族的。
他,才是大麻煩!
哼,不必多禮,本殿下受不起!敖星馳擺手道,八弟呀,我說咱們好不容易來次兩界河,怎么白龍王連撥冗露個面不肯,原來是有顧客在招待!
二太子誤會了,這位是承空師傅,他是……敖三渠正愁沒機會把不去拜見的事,遮掩過去,聽到這,便想借此給雙方做個介紹。
等兩邊說上話,這興師問罪的架勢,不就端不起來了嗎
二哥,是敖三渠不將咱們放在眼里,犯不著牽連不相干的。敖星洲卻立刻皺眉打斷他對敖星馳說道。
知道自家二哥這是看沙門的和尚,想到就是他們給白龍一族撐腰,所以不滿。
他看和尚也不順眼。
而且這和尚的身側(cè),還坐著一位女妖。
若不是場合不對,他定要問一問,并借此和對方戰(zhàn)一場。
可此來目的并非為在這找茬打架,那就沒必要招惹這不知來歷的和尚。
當(dāng)然,他也不是看出了敖三渠的打算,只不過是他這回自有其謀算。
因此這八太子根本不管別人說什么,一心只管奔著自己的目的而去。
他不想招惹那和尚,那和尚卻冷哼了一聲,說道:什么不相干的誰是不相干的
你們南海龍宮的人,說話都這么不知禮數(shù)嗎
呵!敖星馳笑著一甩袖子,八弟,你聽聽,人家挑你禮了!那和尚,我問你,你是……
白龍王!敖三渠!
見敖星馳就要沖著和尚去了,敖星洲提高了聲調(diào),壓過了他的聲音,對著敖三渠道,你莫非真是因聽這位沙門禪師講經(jīng),才連見我們一面都不愿了
呵!他說到這不禁冷笑道,什么時候,你敖三渠也歸順了沙門,成了他們座下的妖寵
哼!這位龍宮太子,請你慎!俊美和尚道,我沙門講究眾生平等,何來的妖寵
承空師傅少怪,這位是我們南海龍宮的八太子。敖新吉笑呵呵的抱拳,他素來不喜沙門,因此不知這些,還請擔(dān)待一二。
正是正是,承空師傅,二太子殿下,我這就備下新茶……敖三渠再次想請大家落座。
哼哼!我二哥還沒開口,你就善作主張
敖星洲皮笑肉不笑的道,看來,以后我南海龍宮的令,你這兩界河水龍王,是不用聽了!
八太子殿下,這話從何說起敖三渠拱手一笑道,兩位殿下來時,我是正聽這位承空師傅講經(jīng)。
說到這語調(diào)一提,但絕沒有故意對兩位殿下避而不見的意思!
我出關(guān)后就在此恭候,只等兩位殿下回轉(zhuǎn),便去拜見。他又放緩了音調(diào),可是實在不知,兩位殿下從許州回轉(zhuǎn)的這樣快呀!
不知者不罪。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再怎么想找茬,也得順著臺階下。
不然,這無理取鬧,仗著身份欺壓一河龍王的名聲,可就要傳出去了。
以后又該如何服眾
說到底,除非要當(dāng)一人戰(zhàn)天地的孤家寡人,否則,做事都必須有所顧忌,不然成了沒人跟隨的光桿司令就尷尬了。
因此,等敖三渠再三請他們?nèi)胱圆枵f話,敖星洲雖然臉色不好看,卻也沒有拒絕。
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一聲慌急的稟報。
不好了!
二殿下!八殿下!
白家小子,不見了!
什么敖星洲猛然起身。
他臉色一變,當(dāng)場將手中的茶碗捏了個粉碎!
回頭惡狠狠地看向敖三渠:好啊!好啊!好一個兩界河龍王!
定然是你將人給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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