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立刻轉(zhuǎn)頭怒目而視。
霍則奕,你不能這么卑鄙!
霍則奕唇角的諷刺更濃。
卑鄙你有資格說別人
秦晚啞然。
三年前的事,她無法解釋。
而這三年內(nèi),她也做不到真正的問心無愧。
以往秦家出事,霍爺爺當(dāng)面跟霍則奕提過幫忙,她雖然沒有慫恿,可也沒有阻止。
又怎么不算卑鄙。
傷痕累累的心,只覺疲憊至極。
曾經(jīng)對愛情最美好的奢望,到頭來竟成了這般。
霍則奕再次開口打破死寂。
別鬧了,跟我回家。
沒了她的床睡的很不舒服,沒有吃早飯的胃此刻還在疼。
搭配的領(lǐng)夾袖扣怎么看怎么不對勁。
他討厭這種既定的平穩(wěn)被打破而失去掌控。
霍則奕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幾分縱容,妥協(xié)一般,有著哄孩子似的溫柔。
秦晚的心抑制不住輕輕顫了顫。
車載電話突兀響起,思柔兩個大字狠狠的扇在秦晚的臉上,讓她覺得剛剛被蠱惑的心動如此的可笑。
她拉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霍則奕下意識想追,頓了片刻,還是點了接聽。
什么事
寧思柔的聲音溫柔清麗。
阿奕,你怎么沒在辦公室啊我聽季征說你早上沒吃飯胃不舒服,我做了養(yǎng)胃粥給你,你快回來吃。
霍則奕盯著前面的那道消失在醫(yī)院門口的背影,抬手壓了壓腹部。
好。
只要秦家還在泥沼之中,秦晚就只能乖乖回來,她沒有第二條路走,離婚,更不可能!
他倒要看看她能撐多久
......
一周后,霍氏頂樓總裁辦公室內(nèi)。
季征將一份同城快遞放在了霍則奕的辦公桌上。
霍總,寄件人是夫人。
正在批復(fù)文件的霍則奕抬眸瞥了一眼,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
她母親出院了嗎
還沒有。季征想了想又道,醫(yī)院的費用被退回來了,護(hù)工的工資也是夫人自己給的。
霍則奕冷冷勾了勾唇。
她還挺有錢。
季征看不透,也不敢多嘴。
霍則奕將批復(fù)好的文件丟在一旁這才拿起那份同城快遞,順著虛線拆開,將里面的東西抽了出來。
離婚協(xié)議書五個大字異常刺眼。
季征悄悄抬頭看了眼霍則奕,卻并沒有看到任何情緒的轉(zhuǎn)變。
霍則奕隨意翻了翻,在財產(chǎn)分割那一頁停下,骨節(jié)如玉的手輕輕敲了敲。
凈身出戶,這么有底氣她最近在做什么
季征忙道,夫人在找工作,有一家畫館有意簽約,條件開的很不錯。
畫畫
霍則奕忽然發(fā)現(xiàn),結(jié)婚三年,他對自己的小妻子了解甚少。
去把畫館買下。
離婚協(xié)議書被他隨手丟進(jìn)了垃圾桶。
對了,暫時凍結(jié)秦氏所有不動產(chǎn),不許拍賣!
季征愣住。
夫人都主動提了,霍總竟然不離婚
他不是不情愿娶秦晚嗎
為什么......
斂下情緒他應(yīng)聲離開,出了辦公室后迅速拿出手機給寧思柔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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