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可忙的這個項目不是思柔負責(zé)的嗎
霍則奕根本不相信她的說辭,只當(dāng)她是為了躲自己。
聽聽,叫的真親昵。
不是你又想鍛煉寧思柔,又想讓她陪你嗎她走了工作總得有人做吧。
秦晚淺淺的翻了個白眼。
她以前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霍則奕呢。
如果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或許還能高看他一眼,由心的感嘆一句他好專一啊。
可是現(xiàn)在,他一邊和寧思柔打的火熱,一邊又緊緊的抓著她不放手,真是渣到?jīng)]邊了。
秦晚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霍則奕更加疑惑了。
他交給寧思柔項目是因為她想要,如果不給她,以館長的性子肯定會交給秦晚。
所以他才順勢而為。
怎么到了她嘴里反倒是他的錯了
霍則奕咬了咬牙。
嘴上功夫倒是長進了不少。
畫館只有秦晚一個人,此時的秦晚因為高強度的工作顯得有些疲倦。
她不想和霍則奕吵,索性直接將目光放到了電腦上。
而一旁的霍則奕則是被她忽視了個徹底。
回家。
霍則奕冷厲的聲音讓秦晚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她沒有說話。
霍則奕耐心耗盡,隨即冷笑了一聲。
不想回家......在這里也可以。
說著,霍則奕便從后面半擁著秦晚。
感受到背后傳來溫暖的熱意,秦晚的身體不由得僵住了。
霍則奕你瘋了!這里不是......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霍則奕便貼了上來。
霍則奕的手牢牢地禁錮著秦晚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面對她。
因此秦晚想要掙脫開都難。
是你不想回家的。
霍則奕低沉著嗓子說的。
看著霍則奕那含情的眸子,秦晚掙扎的動作都小了許多。
霍則奕,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秦晚紅著眼眶眼神凌厲的質(zhì)問著他。
她抬手狠狠的擦著紅腫的唇瓣,像是在擦著什么臟東西。
霍則奕被她的動作刺痛了。
我們還沒有離婚。
霍則奕的嗓音喑啞。
他不明白秦晚究竟在鬧什么和之前一樣聽話不好嗎
思來想去,霍則奕只當(dāng)是秦晚有了新的依靠,所以才會這般抵觸他。
心里這么想著,霍則奕的臉色也徹底黑了下來。
呵,我們是沒有離婚,但是你前腳和寧思柔在一起,后腳就來找我,你怎么能這么不要臉
秦晚的話讓霍則奕徹底愣住了。
寧思柔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霍則奕的眉頭緊鎖。
秦晚不想和他在這里浪費時間,索性便直接收拾東西想要離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