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聽海沉默了。
片刻后,他才說:“看來薛書記了解夠深,既然薛書記提到了他,我也說說他吧。”
“宇文聽山是我堂哥,我和他年齡只相差兩個月,是從同一所大學畢業出來的?!?
“大學畢業后,我走上了仕途,而他在選擇下海經商,去了南方的沿海城市工作?!?
“直到新寧市成立后,我讓他到新寧市來發展,為新寧市的發展做一份貢獻,也算是幫我一個忙?!?
“他是為了幫我,才從南方城市回到元江省,然后把所有資金投入到了新寧市?!?
“他在新寧市的第一筆投資失敗了,我很愧疚,畢竟他是我堂哥,我就讓新寧市政府給了他許多優惠政策,同時在我的引薦下,他結識了關家姐弟?!?
“自那之后,他就和關家姐弟綁定在了一切,正因為他和關家姐弟綁定在一起了,我扶持關家,也就是扶持我堂哥?!?
“為親屬謀福利,動用各種特權,給予政府資金補助,這些都是違紀行為,我認罪,全部認罪。”
“而今東窗事發,我為了讓我堂哥脫身,所以我私自希望薛書記你能晚來新寧市調研,就是給我堂哥時間抽身?!?
“可惜,如今看來,我堂哥是無法抽身了,不過所幸他沒有犯什么大罪,就算是被判,也能輕判?!?
“只可惜啊,他這輩子被我連累了。”
“若是當初我不讓他回元江省,他也不會變成今天這般模樣。”
“都是我的錯,我是罪人,大罪人啊!”
宇文聽海毫不掩飾自己的罪責,痛斥自己為罪人。
同時,他還表示宇文聽山是被他連累了,宇文聽山雖然有罪,但都是小罪過,而他宇文聽海才是大罪人。
薛鳳鳴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