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邦說:“既然太牽強,那就不說。”
“直接說吧,如何處理他?!?
梅驍塵盯了夏安邦一眼,詢問道:“夏書記,你是真想處理左開宇?”
夏安邦點頭說:“怎么,難不成我還要忍著他?”
“他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不遵從省委的指示,違背省委的意志,我這個省委書記還要由著他?”
梅驍塵笑道:“夏書記,若是要處理左開宇,我想,你不會問我該如何處理他?!?
“若是夏書記真想處理他,夏書記已經下達指示了?!?
夏安邦瞪了梅驍塵一眼。
梅驍塵隨后繼續說:“夏書記,左開宇同志是在最后關頭放棄的撤縣設市,就這一點,足以說明左開宇同志是遭遇了變故?!?
“按照正常情況,遭遇變故后,他必然請示我們,但是他沒有,他自稱是私自做出的決定?!?
“他私自做決定,定然能夠預想到這個決定做出后,會給他帶去什么麻煩?!?
“可他還是私自做出了這么一個能讓省委震怒的決定,說明他是有難之隱。”
夏安邦掃了梅驍塵一眼:“老梅,你這是在給他開脫?”
梅驍塵搖頭說:“夏書記,我想,你肯定也想到了這些?!?
夏安邦深吸一口氣,說:“如你所,想到了?!?
“所以,我在等,等你來,我想先聽聽你的想法,是否與我一致?!?
“既然你我的想法是一致的,那說明左開宇這么做的確是有難之隱。”
“他這個人,我了解?!?
“若是他想毀掉我的戰略布局,決不會選在這個時候。”.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