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棠淚眼婆娑,秦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輕點。”
他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帶了一種令人生畏的威嚴,小護士立馬被嚇住了,手抖得更厲害了。
“嘶~”徐春棠痛到連連吸氣。
小護士都快被嚇哭了,“對不起。”
秦霖沒了耐心,直接揮開護士的手,“起來,我來。”
護士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秦霖拿起干凈的棉簽,沾了碘伏,動作卻出乎意料地輕柔。
他低著頭,神情專注,小心翼翼地替她清理傷口周圍的血跡。
他的手指溫熱,偶爾觸碰到她的皮膚,帶來一陣細微的戰栗。
徐春棠的心跳漏了一拍,臉上有些發燙。
她悄悄抬眼,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側臉,線條剛毅,此刻卻因為專注而顯得柔和。
他離得這樣近,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
秦霖將白色的紗布整齊地纏繞在徐春棠纖細的手臂上,遮住了那道有些刺目的傷口。
“好了,最近不要碰水。”
秦霖囑咐著,這時門外進來兩名穿著公安制服的同志。
“哪位是徐春棠同志?”其中一人開口詢問。
徐春棠抬起頭,看向門口,“我是。”
為首的公安同志目光落在她手臂的紗布上,點了點頭。
“徐春棠同志,我們接到報案,說有外賓在附近巷子遭遇襲擊,想跟你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好的。”
徐春棠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警察同志。
“徐同志,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快抓住這兩個人。”
警察同志們向秦霖微微點頭,隨后離開。
剛走沒多久,貝克焦急地推開了處置室的門,“徐小姐沒事了吧?”
“沒事。”徐春棠看著貝克,心頭突然產生了一絲異樣,“貝克先生過來找我,是不是安娜夫人她......”
“安娜醒了,她想要見你。”
徐春棠跟著貝克回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