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一定一定！”

男人點頭哈腰地應著。

隨后秦霖帶領著其他人走了。

“嗚嗚！嗚嗚！”

徐春棠拼盡全力，可是秦霖已經走遠了，眼淚混合著灰塵，模糊了視線。

秦霖，救救我......

另一邊，秦霖走在隊伍中間，眉頭微蹙。

段瑞不知何時湊了過來，用胳膊肘輕輕撞了他一下。

“欸，我說你從剛才那破廟出來，你這眉頭就沒松開過。”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秦霖沒有理會他。

段瑞嘿嘿一笑，壓低了聲音，語氣里滿是揶揄。

“該不會是在想你的那位徐同志吧？”

“這才分開多久，就惦記上了？”

秦霖的腳步頓了一下。

他側過臉，冷冷地掃了段瑞一眼。

眼底沒什么情緒。

腳下卻極其迅速，結結實實的一腳，踹在了段瑞的屁股上。

“滾。”

段瑞哎喲一聲，往前趔趄了兩步，差點摔倒。

他揉著屁股，非但沒生氣，反而笑得更開了。

“嘖嘖嘖，惱羞成怒了？”

“秦霖啊秦霖，我認識你這么多年，頭一回見你這樣。”

“為了個女同志，居然還動手動腳的。”

“稀奇，真是稀奇！”

秦霖懶得再看他，轉回頭，繼續往前走。

心里的那點疑慮，卻被段瑞這么一打岔，似乎更清晰了一些。

段瑞還在后面喋喋不休。

“不過說真的，那徐同志......”

他話沒說完，腳下好像踢到了什么軟綿綿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