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下一秒。
馮得旺爆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美婦也是眉頭一擰,沒想到玄武竟然這么狠。
這是根本不打算給自己留有余地啊。
寧南宮更是滿臉猙獰,咆哮道:你們死定了,死定了!
都這種時候了,寧南宮還沒有悔改的覺悟,竟然還想威脅劉浪。
劉浪終于抬起頭來,來到了寧南宮面前,戲謔道:看來,你在溫室里待得太久了,這是第一次出來吧?
寧南宮一怔,又叫嚷道:老子是第一次出來又如何?哼,老子不但是西北寧家的人,更是西北武協(xié)的天才,你惹了我,只有死路一條!
劉浪搖了搖頭。
眼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一把掐住寧南宮的脖子,就欲直接將其抹殺。
這種人,留著反而是禍患。
既然他動了殺心,自然要斬草除根。
手下留情!
這時,外面又大步走進一名女子。
女子看起來也是四五十歲的樣子,但氣勢明顯比酒吧里的美婦要好上很多。
一看到進來的女子,美婦趕緊上前問好:老板,您來了?
女子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先是掃了一眼整個酒吧,最終目光又落在了劉浪身上:小兄弟,給我個面子,放了寧公子吧。
給你個面子?劉浪莫名其妙:你又是誰?
金鳳凰。
沒聽過。劉浪直接回答。
名叫金鳳凰的女子臉色一僵,又仔細打量了劉浪兩眼:看小兄弟的樣子有點兒陌生,似乎不是金陵人吧?呵呵,既然不是金陵人,那應(yīng)該也是來參加比武大會的吧?
是又如何?劉浪有些不耐煩了:我沒工夫跟你打啞謎。
小兄弟火氣有點兒盛啊。金鳳凰指了指寧南宮:這位寧公子身份可不簡單,如果你殺了他,不但是西北武協(xié),就連西北寧家恐怕也不會放過你的。剛才,我聽巧兒說了這邊的大體情況,你們之間雖然有矛盾,但也不是不可調(diào)和,今天,我金鳳凰就當這個中間人,你放過寧公子一次,就算是有什么矛盾,比武大會上再決雌雄,不是更好嗎?
老子憑什么要聽你的,不用等什么比武大會,老子只要出了這家酒吧,肯定會找人弄死他!寧南宮還在叫囂。
劉浪微微一笑:金老板是吧?呵呵,你也瞧見了,不是我想弄死他,是他想弄死我啊。
咔嚓!
直接捏斷了寧南宮的脖子。
寧南宮瞳孔一縮,沒想到劉浪真敢殺自己。
馮得旺也傻眼了,連慘叫都忘了:你,你殺了寧公子?
玄武,朱雀,動手,一個不留!劉浪厲聲吩咐道。
大膽!金鳳凰沒想到劉浪竟然這么大膽子,敢當著自己的面在自己的酒吧殺人,死死盯著劉浪:小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我做什么好像不用你教吧?劉浪抬了抬眼皮:如果沒有別的事,請不要擋路。
見玄武跟朱雀還不動手,劉浪呵斥道:還愣著干什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