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結果,馬雄話音剛落,一名黑刀衛的人一頭栽倒在地。
“靠,有人中毒死了!”
“姓孫的,你不是說不會有事嗎?”
“媽的,你是不是使詐了!”
其中一名黑刀衛隊長舉起手里的長刀朝著劉浪就撲了過來。
劉浪抄起鐵棍,直接砸在了對方的頭頂上。
砰!
腦袋開花。
霎時間。
現場一片嘩然。
馬雄更是瞳孔一縮:“孫銀衣,你特么在干什么?”
“諸位,請上路!”
劉浪戲謔一笑,后退了數步,離得眾人遠了一些。
下一秒。
接二連三的黑刀衛一個個七竅流血,開始栽倒。
“中毒了!”
“我們中計了,這里的毒霧依舊可以致命!”
“姓孫的,你特么不是東西!”
那些黑刀衛都朝著劉浪沖了過來。
但他們現在哪里還有半點兒力氣?
一個接一個栽倒。
只剩下馬雄還能勉強支撐,但很顯然,毒素已經侵入到了七經八脈。
“孫銀衣,你為什么沒事?”馬雄面色冰寒,一步步朝著劉浪走了過去,顯然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準備趁著劉浪不注意,先將劉浪宰了。
劉浪哪里看不出對方的意圖,冷笑道:“馬大人,因為,我本來就不怕毒啊!呵呵,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
“對!”馬雄點頭承認。
“好,那我就告訴你,因為,我是寧帝跟公孫主母的兒子。”
“什么?”馬雄瞳孔一縮,眼中難掩震驚:“你,你是故意引我們來的?”
“你說呢?”
“好哇,小雜種,老子原本感覺你前途無量,想要跟你好好相處,你竟然算計老子!今天,老子要了你的狗命!”馬雄勃然大怒,一個箭步沖向劉浪,同時抄起長刀朝著劉浪劈了下來。
劉浪冷笑道:“是啊,馬大人,你靠近我,從我這里拿錢,不過是感覺我還有點兒前途而已,否則的話,你會對我笑臉相迎?呵呵,拓跋家的走狗,都要死!”
根本沒有半點兒憐憫之意,劉浪一跺腳,直接施展了血藏經。
霎時間。
周圍那些沒死透的黑刀衛隊以及馬雄,一個個仿佛被禁錮了一般,臉上浮現出驚恐之色。
“你,你做了什么?”馬雄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忍不住喝問道。
“當然是吸了你們,免得浪費了!”劉浪根本沒有廢話,直接將血藏經運轉到了極致。
馬雄感覺到了氣血的流逝,似乎一下子想通了某件事:“小雜種,毒太師是不是也死在你手里?”
毒太師雖然沒有消瘦的跡象,但氣血也仿佛被抽掉了一般。
當時監察毒太師的尸體時,馬雄根本沒有多想。
但現在,才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劉浪笑了笑,抬手按在了馬雄的腦袋上,幾乎是瞬間就將對方吸干了。
“容姨,動手!”劉浪朝著墓穴里面喊了一嗓子,快步朝著另一個出口跑去。
這個出口是容姨告訴劉浪的。
畢竟,公孫云娘他們待在這里這么久,不可能只有一個出入口,否則的話豈不是會被人甕中捉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