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黑鯊嚇得肝膽俱裂,腦袋使勁磕在地上:“屬下不知,屬下不知啊!求大人饒命,只要大人肯饒屬下一命,屬下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浪饒有興趣打量著黑鯊,意味深長道:“撒旦,這黑鯊幫,是你的?”
“屬下愚鈍。”撒旦不敢不承認(rèn)。
他可是知道劉浪的恐怖。
如果劉浪怪罪的話,得趕緊將跟黑鯊幫的關(guān)系撇干凈。
“既然如此,先進(jìn)去再說。”劉浪沒有多,大步進(jìn)入酒吧。
撒旦跟上。
黑鯊唯唯諾諾,卻不敢站起來,直接爬進(jìn)了酒吧。
酒吧里的翁桂珍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看到黑鯊爬了進(jìn)來,而那個讓黑鯊都忌憚無比的撒旦大人竟然恭恭敬敬跟在一名年輕人身后,翁桂珍下意識看了一眼劉浪。
待認(rèn)出劉浪后,翁桂珍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這,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又見面了?”劉浪也看到了翁桂珍,笑盈盈說了一句話。
翁桂珍當(dāng)場嚇尿:“你,你究竟,是,是什么人?”
“聽說,你不但想殺了方家父子,還打起了我的主意?”劉浪皮笑肉不笑道。
翁桂珍慌忙搖頭否認(rèn):“沒,沒有的事。”
“呵呵,沒有的事?”劉浪看著翁桂珍這種人就煩。
撒旦是他手下的消息,劉浪暫時還不想暴露。
畢竟,要對付長生會跟血族,撒旦是一步暗棋。
留著翁桂珍這個女人,對方說不定轉(zhuǎn)頭就將自己賣了。
既然如此……
劉浪眼眸中閃過一抹殺意:“這個女人蛇蝎心腸,活著就是浪費空氣。”
“我處理,大人,我來處理。”黑鯊爭先恐后舉起手來。
撒旦沒吭聲,等著劉浪回答。
劉浪輕輕點了點頭:“干凈點兒。”
黑鯊頓時松了口氣,將手一揮:“聽到?jīng)],大人吩咐,處理干凈點兒。”
有兩人上前拖起翁桂珍就往外走。
翁桂珍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大聲喊叫著求饒。
但是,沒用。
很快,翁桂珍被拖出酒吧后,聲音也跟著戛然而止。
撒旦恭恭敬敬站在劉浪身邊,大氣不敢喘一口。
距離上次見面還不足兩個月,撒旦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主人竟然變得愈發(fā)深不可測。
猶記得初次見面的時候,自己不但跟劉浪旗鼓相當(dāng),甚至還略勝一籌。
可后來,劉浪的進(jìn)步宛如坐火箭一般。
今天,撒旦莫名有種感覺。
如果劉浪愿意,一巴掌恐怕都能輕易拍死自己。
“讓其他人都出去,我跟你單獨有話說。”劉浪開口,將撒旦的思緒拉了回來。
撒旦不敢怠慢,趕緊將其余人都趕走。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待整個酒吧只剩下劉浪跟撒旦后,撒旦小心翼翼開口道。
“這么久了,你還沒有什么長進(jìn)啊!”劉浪打量著撒旦,面帶不悅。
撒旦哭笑不得。
心里卻暗暗吐槽。
誰跟你一樣,修為增長就跟玩一樣。
“先把這個吃了,我助你突破超凡境!”
劉浪嘆了口氣。
撒旦在一般的武者面前,已算是強(qiáng)者了。
但面對長生會跟血族,依舊不夠看的。
拿出一塊蛇干扔給了撒旦。
撒旦不解,接過后低頭看了一眼。
心中疑惑這么普通一塊肉干有什么用?
但他不敢違逆劉浪的意思,趕緊將蛇干塞進(jìn)了嘴里。
可僅僅嚼了一口,撒旦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這東西,好濃郁的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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