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晴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趙大人,普天之下,你感覺有人敢假冒銀衣嗎?”
趙錢孫一愣,見眾人都望著自己。
這種時候,如果慫了,那臉色往何處放?
“哼,本大人說了,管他什么銀衣不銀衣的,就算是金衣在這里,本大人也不懼!睛芳,本大人還是那句話,早晚有一天,本大人要睡了你的主子玉流蘇。”趙錢孫一副不做不會死的模樣,指著公孫嬰奴叫囂道:“今天,這個丫頭,必須要跟我回去。”
“趙大人,趙大人,慎,慎啊!”嚴(yán)松趕緊勸道。
趙錢孫卻一擺手,根本不理會嚴(yán)松:“慎個屁的,我姐姐可是拓跋帝的女人,監(jiān)察司也得聽拓跋帝的呢。怎么著,難道,銀衣今天還敢動本大人一根毫毛?”
將臉湊到了劉浪面前:“來來來,你動我一下試試!媽的,你要是今天敢動本大人一下,本大人管你是什么衣,絕對弄死你!”
“銀衣大人,這口氣,您能咽下嗎?”晴芳突然間湊到劉浪面前,壓低聲音道。
劉浪眉頭微皺。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怎么有種拱火的感覺啊。
對于對方的身份,劉浪并不感興趣,甚至于,對于她跟趙錢孫之間有什么矛盾,劉浪也懶得去管。
但今天,趙錢孫想帶走公孫嬰奴,這是絕對不行的。
“啪!”
劉浪一巴掌抽在了趙錢孫的臉上:“既然你非要要求我抽你,那今天,就滿足你!”
這一巴掌,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晴芳眼底深處閃過一抹興奮。
她一直想動趙錢孫了,但礙于對方的身份,又被玉流蘇壓著,根本不敢動手。
誰知道,趙錢孫竟然跟劉浪起了沖突。
無論是趙錢孫這種爛貨,還是銀衣,晴芳感覺都該死。
這種情況下,如果能夠讓二人起沖突,對自己來說都沒害處。
看到劉浪抽了趙錢孫一巴掌,晴芳立刻道:“銀衣大人,您,您竟然真敢打趙大人啊?趙大人,您姐姐可是拓跋帝的人啊,這打您的一巴掌,就是在打拓跋帝的臉啊!”
這一句話,徹底把趙錢孫的火氣給拱了起來。
“媽的,找死!老子管你什么銀衣不銀衣的,在青鸞城的地界上,還從來沒有人敢抽老子呢!”
趙錢孫搶過手下那把刀,朝著劉浪就劈了過去:“狗雜種,老子今天弄死你!”
趙錢孫這些年早就被酒色掏空了,或許之前也有點兒修為,但現(xiàn)在在劉浪這種閑著沒事就廝殺的人面前,跟個小雞仔完全沒有區(qū)別。
眼見對方的長刀劈來,劉浪腦海中也在快速盤算了起來。
殺了趙錢孫,自己很有可能會因此被追殺,但如果不殺了對方,又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看趙錢孫的樣子,恐怕也不會放過自己。
只有弄死對方,才會永絕后患。
但關(guān)鍵是,在弄死對方的同時,還盡量少牽扯自己。
腦海中急速轉(zhuǎn)動間,趙錢孫的長刀已到了近前。
劉浪略一遲疑后,往后退了半步。
忽然間一把抓向晴姑姑。
晴芳一愣,似乎沒料到劉浪會對自己出手。
她想做出反應(yīng),但劉浪的速度卻極快。
這讓晴芳不由心頭一驚。
這個小子修為竟然這么高?
晴芳腰間別著一把彎刀,但她畢竟修為不弱,否則也不會是玉流蘇的心腹。
眼-->>見劉浪就要觸碰到自己的時候,晴芳迅疾往后一退,跳到了劉浪三步之外。
但她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腰間的彎刀不見了。
抬頭一看,卻見那把彎刀竟然出現(xiàn)在了劉浪的手里。
“怎么回事?”
晴芳心頭一沉。
剛才劉浪明明沒有碰到自己,彎刀怎么會突然就跑了?
只不過,她哪里知道,劉浪施展了垂釣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