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國師感覺想要拿捏劉浪肯定易如反掌。
對方那么年輕,修為又能高到哪兒去?
至于外界傳劉浪親手斬殺拓跋無極的事,他根本就不相信。
所以,在南朝國師眼中,劉浪就是這些人中最軟的柿子。
然而。
南朝國師萬萬沒想到。
他剛沖到劉浪面前,卻見劉浪嘴角竟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然后,不見劉浪有任何動作,一個方印突然間憑空出現(xiàn)。
“山河印?”
南朝國師倒是見多識廣,一下子就認出了山河印。
但還是晚了。
帝印直接砸在了他的胸口。
南朝國師宛如被一輛火車給撞飛了一般,直接砸在了地上。
他的胸骨也不知道碎了多少,大口大口喘著氣。
兩名監(jiān)察司的人上前將刀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不許動。”
“你,你怎么會這么厲害?”南朝國師驚恐望著劉浪。
他可是南朝的國師啊,更是凝丹境中期的強者。
雖然平常所依仗的都是毒物,可本身實力不俗的情況下,怎么連一個劉浪都收拾不了?
“原來南朝都是你們這種人,只知道搞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啊!”劉浪笑盈盈來到了南朝國師面前:“怎么稱呼?”
“你,你想干什么?”南朝國師有些害怕了。
這個劉浪看起來年輕,但做起事來似乎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他的身份暴露,證明對方早就發(fā)出了阮天明的異常。
可是,卻偏偏放阮天明離開,應(yīng)該就是為了找到自己。
“你說呢?”見南朝國師似乎什么都不想說,劉浪也沒客氣,直接施展血藏經(jīng),將對方的氣血吸掉了大半。
南朝國師驚恐萬分:“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會血屠的吸血大法!”
“現(xiàn)在不是你問我的時候,而是我問你。”劉浪拉了張凳子坐下:“現(xiàn)在你如果想活下來,只有一條路,跟我合作。”
南朝國師不吭聲。
劉浪沖著天機道長點了點頭。
“好,既然你還想負隅頑抗,那就先讓你嘗嘗我們監(jiān)察司的手段吧!”天機道長揮了揮手。
有兩名監(jiān)察司的人直接拿著鉗子,似乎想要將南朝國師的手指甲一個個掰下來。
南朝國師對于監(jiān)察司的惡名早就聽過了,此時又被劉浪吸虛了,哪里還有半點兒反抗的機會?
最關(guān)鍵是,他最大的依仗毒物此時根本就發(fā)揮不出效果。
該死!
這種被處處拿捏的感覺,太不爽了。
“我說我說,大寧帝君,你想干什么直接說,不要折磨我,我肯定合作!”南朝國師趕緊求饒。
劉浪揮揮手。
那兩名監(jiān)察司的人趕緊閃到一邊。
“名字。”
“蒼井谷。”
“啥?”聽到這個名字,劉浪不禁一愣:“蒼井空?”
“不,不是,我叫蒼井谷。”蒼井谷臉色有些發(fā)白,心里卻有些古怪。
蒼井空是什么鬼?
劉浪也嚇了一跳。
如果對方真叫蒼井空的話,豈不是蒼老師在自己心目中的偉岸印象?
“蒼國師,你來這里聯(lián)絡(luò)到的幾個拓跋無極的余孽已經(jīng)被我抓住了,說說吧,你還知道多少拓跋無極的余孽,一并叫來吧。”劉浪直不諱道。
“什么?”蒼井谷一愣:“你,你知道我留在皇城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