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三皇子,劉浪可沒什么好印象。
對方為了爭奪帝位,竟然想殺玉流蘇。
只不過,現(xiàn)在似乎并不是跟對方翻臉的時候。
等利用完了對方,再將他帶到玉流蘇面前,讓玉流蘇處置,才是這個三皇子最好的結(jié)局。
“之前我看到你逃走了,現(xiàn)在竟然又回來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圖?”三皇子直不諱問道。
“呵呵,我想干什么你別管,我就問你一句,你想怎么跟我合作?”劉浪道。
三皇子見劉浪不松口,只得說道:“我倒是沒想到父親不愧是老狐貍,無論是我還是大哥,竟然都被他輕松拿捏了。我暴露了想要殺他奪位的心思,他竟然派人追殺我。哼,這個老匹夫,當(dāng)真是心狠啊!”
顯然,三皇子造成了現(xiàn)在的局面,根本就沒想過是自己的問題,反而怪罪到了翼族帝君的頭上。
“他現(xiàn)在身受重傷,老大又那么懦弱,還天天被一個外族女人迷惑,憑什么掌控翼族?哼,老二心思倒是多,但他又沒什么修煉天賦,老四更是紈绔無比,整日在外游蕩,只有我,才配成為帝君。憑什么?他憑什么不將帝君之位傳給我?”
劉浪蹙眉:“三皇子,如果你只是想跟我發(fā)牢騷的話,那咱們還是分道揚鑣吧。”
劉浪轉(zhuǎn)身要走。
他當(dāng)然是故意的。
這個三皇子心狠手辣。
他想要跟自己合作,極有可能是想利用自己。
但劉浪不在乎,最終誰利用誰還不一定呢。
“等等。”三皇子見劉浪要走,趕緊喊住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又悄悄潛回來是干什么,但是,我不甘心。只要你幫我一起,回頭,我可以給你兩塊靈石作為報仇。”
“哦?”劉浪饒有興趣道:“你先說說你想做什么吧。”
三皇子咬著牙道:“你應(yīng)該不知道,在凌霄山的后山有一處祭壇,祭壇下面是寶庫,那個祭壇甚至還囚禁著我們翼族的一位老祖。對方就守護(hù)著寶庫,只要我們能夠進(jìn)寶庫,想辦法說服那位老祖,就可以得到寶庫里的東西,到時候,我分你兩塊靈石。”
劉浪眼睛瞇了起來。
這不是瞌睡了送枕頭嗎?
不過,劉浪聽出三皇子的信息似乎跟魚秋水那邊得來的信息不太一樣。
魚秋水說那里有一個翼族的大能守護(hù),而非囚禁。
可三皇子竟然說是囚禁。
難道,有什么貓膩不成?
劉浪微笑道:“你不會是忽悠我吧?呵呵,把一個囚禁的人扔在寶庫里,這豈不是讓一頭狼去看一群羊,你感覺,你這話不矛盾嗎?”
“你懂什么!”三皇子對劉浪的質(zhì)疑有些惱怒:“那位老祖算起來應(yīng)該是我父親的二叔,其實,當(dāng)年他才有機會成為帝君的。只不過,勝者王侯敗者寇,他被我父親算計了,所以才被囚禁了起來。當(dāng)然,這種囚禁并非是真正意義上的囚禁,只不過是他無法離開寶庫而已。”
“我聽說,那位老祖心性孤傲,當(dāng)年失敗之后,便心灰意冷,自愿放棄了帝位,說自己去守護(hù)寶庫。父親當(dāng)然不放心,便讓人在其體內(nèi)釘入了陣釘,并在寶庫周圍布置了一個祭壇。”
“那個祭壇,其實就是一個強大的陣法,跟老祖體內(nèi)的陣釘相生相克,只要對方在陣法之內(nèi),陣釘就不會發(fā)作,一旦那個老祖離開陣法的范圍,陣釘就會鉆入對方的骨頭里,讓其疼痛難忍,并失去行動能力。”
“所以,就算是那位老祖看著寶庫,也沒用。”
劉浪聞不由默默點了點頭。
看來,權(quán)力的誘惑,遠(yuǎn)遠(yuǎn)大于親情。
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
這句話一點兒也不假。
只不過,劉浪不愿意成為那種人-->>。
雖然在魚秋水的眼里,大寧不過是個彈丸小國。
但對劉浪來說,卻是自己的全部。
至少,劉浪不會讓親人之間自相殘殺的事發(fā)生。
如果以后自己真有了孩子……
想到這里,劉浪莫名又有些沮喪。
無論是蘇妲己跟向花開,肚子似乎還沒動靜。
按照李昆侖的意思,自己體內(nèi)似乎有著某種禁制,這才導(dǎo)致自己無法生孩子。
但是,這種禁制有多強大,什么時候才能解開,完全沒有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