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朝懷孕后,許時蕓便不許她回去了。
“朝朝是第一胎,許多事你們沒經(jīng)歷過,只怕也照應(yīng)不到。不如留在家中,橫豎離得也不遠(yuǎn)……”
許時蕓并沒有費(fèi)什么口舌,阿辭便通意了。
比起許時蕓的擔(dān)憂,阿辭更是隱藏著幾分不安。
他總覺得,這一胎,似乎并不受兩人控制。
朝朝是始神,他為前任天道,這方世界竟允許他和朝朝誕下孩子?
就像,冥冥中自有注定,含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阿辭站在窗前神色微冷,燭墨站在門外頗有些驚異的看著他,瞧見院中陸朝朝曬太陽,他悄悄關(guān)上門,小聲問阿辭。
“你沒吃藥?”
阿辭轉(zhuǎn)身看向他,眼眸漸深。
“藥可靠?”兩人通時開口。
燭墨定了定,聽得此話眉頭皺起:“自然可靠,煉制這點(diǎn)藥,對神界來說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神明修為高壽元長,子嗣萬中無一。偶有成婚者,煉制的藥物大多也是助孕……
煉制避孕藥,倒是少見。
燭墨抿了抿唇,突然想起這幾日神界的傳,心頭沉了沉。
“若服藥后又懷孕,是否會影響胎兒?或是她的身l?”阿辭最擔(dān)心此事,這孩子,攔也攔不住。
燭墨搖頭:“這倒不會。”
“此乃神界仙藥所煉制,并無影響。況且,藥物是由你服用,對朝朝更不會有影響。”燭墨沉吟片刻,想了想才回。
“其實(shí)……還有一種可能。”
“便是,這孩子帶著使命而來,攔,也是攔不住的。”
阿辭微瞇著眸子:“這段時日,神界一直想方設(shè)法與我和緩關(guān)系,也有胎兒有關(guān)?”想起那一日朝朝卜算新天道,阿辭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