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原南城之地尚未刷新出來,自然不存在被攻陷的可能。但無論如何,南城之地未失、南城百姓無礙,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為此周元的香火化身確實有功,并且還是守城護土、庇佑百姓的大功。秘境之地運行的基本規則是有功則獎、有過則懲,作為本次人妖之戰功勞最大之人,香火化身必然要得到獎勵。相比之下,原蓋原坊神嚴晟不僅失地失民,還累及城隍郡守統兵來救、清源道門真人來援,定然要受到懲戒。無憂城隍賞罰分明,即便原蓋原坊神還未刷新出來,也不影響他調整職權。叮,獲得特殊稱號蓋原城坊神。隨著無憂城隍施行賞罰之權,香火化身補全了南北之職,就是不知原蓋坊神嚴晟刷新后會不會感到冤屈。畢竟他真的盡力了,只是幾位水族少君的實力過于強悍,令他無力抵擋。新的蓋原坊神稱號與之前的蓋原南城坊神差距不大,僅新增了一分職責。介紹:蓋原城坊之神、守城護土庇護百姓。可在轄區內瞬移并懲奸除惡,可建立坊神廟宇于屬地內戰斗時持續恢復血藍,并增幅攻防。庇護坊間生民不被妖邪所傷、災禍所歿,可獲取陰德。香火陰俸:每日可獲得一份無憂陰俸與三十份信靈香。注:屠戮百姓陰德盡消后將不再發放地俸,并且會遭到幽都游神與判官的追捕。信靈香能恢復福神單位的血藍,算不得珍貴,但好在持續供給、源源不斷。無憂陰俸就比較特殊了,乃是陰神中食,厚重有束、得之行律可獲地利加持。其具體效果為,使用后暫時與屬地獲得聯系,享有屬地恢復與攻防加成。這使福神單位經營屬地變得極有價值,不再如縛地靈般受地區位置影響,即便在屬地之外,也能夠發揮全部實力。唯一遺憾的是無憂郡守較為內斂,沒有授予香火化身蓋原縣令的職位,否則蓋原城將被周元徹底掌控。不過這也正常,坊神之廟位于北城區、縣衙公署位于南城區。為此蓋原縣令同樣沒有戰敗,即便是無憂郡守也不能平白削去他的職權。獲得新職位后,周元操控香火化身快速從地下浮出。“多些城隍信任,多謝郡守與眾將士來援。”謝過無憂地兩位上官的援助后,他又走向清源觀的三位真人同樣行禮道謝。“多謝三位真人施以援手,方能驚退妖龍保全蓋原城。不知三位真人仙鄉何處,為何能瞬息而至。”周元很好奇,清源觀的三位傳法真人是收到了何種信息,又如何突降蓋原城。這看似是秘境的援兵機制所為,但三位傳法真人也有自己的判定邏輯。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不該只將水族少君視作敵人,又認為無憂兵將為友軍。“你這福神倒有幾分緣法,我與你說上兩句也無妨。萬物有靈、百族興盛,于內我等各行己道斗而不破、于外我等當以人族大義為先。為此道亦有別,既為道人自然要護持人道、降妖除魔。”“蓋原城破人道有感,我等即便身居萬里之外,只要有捍衛人道之心,便有人道臨機調度。勝則得名得功,敗則無功無名。”“如此戰退妖保城,則會漲我等名聲、揚清源道名,功勞有償無憂郡亦會贈禮感謝我等援助。”清源真人道明了援兵機制的運作原理,不僅能得到名望,還能獲得酬謝。這令周元意識到,以水族的身份攻取蓋原城并不可取。若是以人族兵將攻打,當是各行己道斗而不破,多半不會有道門援兵降臨助陣。兩刻鐘后,蓋原城再次易主,遠在錦福水府內的周元也獲得了系統提示。叮,人妖之戰失敗,蓋原城已被人族奪取。此時周元還不知道,這短短的兩刻鐘對偃山清源觀造成了什么影響。清源掌教李思得知周元返回彩戲門修行后,并未認為有何不妥。畢竟清源秘境為傳承之地,觀中道人需時常入內求教或是灑掃靜心。為此周元尋一安靜之地修行,倒也合情合理。但令清源掌教李思沒想到的是,周元這位頗受優待的心誠之人離開后,清源秘境還能發生大變。仿佛他的到來徹底激活了清源秘境,使三位傳法真人不再墨守成規。這天李思正于祖師殿祭拜自己的秘境身軀,希望周元早日為他傳渡真丹之氣。不想顯真殿值守道人宣榮匆匆趕來,面帶驚恐的對他低聲道。“掌教真人,大事不好了。清源秘境內的三位傳法真人突然消失不見,觀中道童卻毫無反應。”宣榮道人的話令李思眼前一黑,不由悲從心起大驚失色。他太明白三位傳法真人對清源觀的意義了。若沒有他們傳法,所謂的偃山清源觀將失去道門正統地位,他的道途也會戛然而止。若是有人攻打清源秘境他倒不會在意,左右秘境能夠重置,強攻改變不了什么。但這次變化來的太過突然,且無聲無息令他不明其意,十分憂心三位傳法真人是否還會返回。“難道周元已成虛丹,有了承接清源道脈的資格,為此三位傳法真人才會離去。”李思憂心之余難免胡思亂想,因清源秘境多年不變,自周元入道后又生出頗多變化。為此他下意識認為三位傳法真人的離開與周元有關。待他經顯真殿入清源秘境后,則快步走向兩只狻猊石獅。“兩位護法,不知三位傳法真人去了何方,又何時返回。”面對他的詢問,兩只狻猊石獅一如既往的高冷,猶如真正的石質塑像般一動不動。在他無比焦急之時,周元也卸下偽裝以門派傳送技返回了清源秘境。他并不知李思的慌亂,只是回來查看清源秘境的內部情況。看看無憂地的三位傳法真人是復制人物,還是由清源秘境轉移至無憂地。見到周元出現,李思頓時安心不少,趕忙上前詢問。“道兄,三位傳法真人突然離開,你可知其中緣由。”“掌教莫急,待我問問兩位狻猊護法。”“我問過了,他們不曾開口,或許他們亦不知其中緣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