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云光是被警察帶走沒錯,但是,法院的判決還沒有下來,警察也沒有結(jié)案。
如此一來,孫云光就還是清白的,還仍然是縣政府辦綜合股的股長。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遲玉鳴怎么可能提前討論縣政府辦綜合股股長的人選?他這是準備提前罷免孫云光的官職嗎?
“遲書記,孫云光通志的案子還沒有最終結(jié)案。沒有結(jié)案之前,孫云光通志還是清白的。您現(xiàn)在就討論縣政府辦綜合股股長人選,是不是太早了?”鐘德興忍不住說。
“早?”遲玉鳴冷冷的笑了一下說。“根據(jù)我的了解,孫云光通志的案子基本上定案了,他涉嫌刑事犯罪,基本上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骸K裕F(xiàn)在討論縣政府辦綜合股股長的人選問題,一點都不早!”
“遲書記,你剛才說的是基本上,不是絕對,對吧?關(guān)于孫云光通志的問題吧,我覺得,咱們還是等確切的消息出來再說吧。萬一,警方只是將孫云光通志帶過去了解情況呢?如果孫云光通志什么事都沒有,你卻向組織提議將他罷免,這難道不是損害孫云光通志的聲譽嗎?”鐘德興正氣凜然的說。
在警方?jīng)]有確鑿的證據(jù)出來之前,遲玉鳴確實不能現(xiàn)在就斷定孫云光犯罪。
在這個問題上,遲玉鳴深深知道,他爭論不過鐘德興。
不過,在他看來,孫云光被判刑是遲早的事。
既然如此,他何必跟鐘德興費口舌?
“鐘縣長,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孫云光到底是不是刑事犯罪,過段時間,真相就會大白的!既然你認為現(xiàn)在還不適合討論這個問題,那就暫且不討論。不過,我想告訴鐘縣長,孫云光不會那么快回來的!”遲玉鳴得意地說。
會議結(jié)束回到辦公室,鐘德興屁股還沒坐熱,岑秀晴便敲門進來。
她身穿淺灰色正裝,西瓜型短發(fā)裹著的臉,十分白嫩漂亮。
“鐘德興,孫云光的事情還沒解決嗎?”岑秀晴在斜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開門見山的問道。
“還沒有!”鐘德興深鎖著眉頭。
“那你還不趕緊去跑動跑動一下?這事跟我姐說了沒?我姐只要打個招呼,應(yīng)該就沒事了吧?”岑秀晴想當然的說。
“事情真有你說的這么簡單就好了!”鐘德興苦笑了一下說。
在沒得罪金海梅之前,他還抱有一線希望,金海梅會幫忙把孫云光給撈出來。
可是現(xiàn)在,他連金海梅都得罪了,唯一的希望破滅,孫云光很可能真的會被判刑。那樣的話,他的仕途可就毀了。
孫云光是他的好哥們兒,而且還是獨生子,他非常不忍心。
孫云光被警察帶走的經(jīng)過,岑秀晴也目睹了,不過,她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在她看來,孫云光是前任縣長的公子,而且是鐘德興的好朋友,鐘德興背后還有縣委書記于欣然支持他。
這么牛的關(guān)系,孫云光要不了多久就會出來的。
沒想到,孫云光竟然被關(guān)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
“鐘德興,你的意思是,孫云光的問題很嚴重?”岑秀晴睜大眼睛看著鐘德興。
“嗯!”鐘德興點點頭。
“為什么會這樣?難道,孫云光真的犯事了?”岑秀晴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孫云光家庭條件這么好,他會犯刑事罪。
“你覺得可能嗎?”鐘德興咬了咬牙說。“孫云光是被人陷害了!”
“孫云光被人陷害?”岑秀晴更加驚訝了。“被誰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