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制就等于是鐵飯碗,多少人花錢都買不到編制。
因為市里有親戚任要職,很多達宏縣主要領導干部不知道的事情,這名普通工作人員都知道。
“鐘德興,你聽說了嗎?咱們縣將有重要人事變動。”副縣長岑秀晴聽聞消息,立馬跑到鐘德興辦公室,把這個消息告訴鐘德興。
“什么重要人事變動?”鐘德興有些驚訝。
“具l什么重要人事變動,我不清楚。不過,你想想,于書記和遲玉鳴在這敏感的時刻,突然被叫到市里,兩人都聯(lián)系不上,這就非常耐人尋味了!”岑秀晴的臉色很凝重。
“你的意思是,于書記和遲玉鳴兩人中有一人可能要產生人事變動?”鐘德興正在翻看資料,他放下手中的資料,十分驚訝的看著岑秀晴。
“如果真的有重要人事變動,于書記和遲玉鳴在這關鍵時刻被叫到市里,那肯定是他們倆中一人會調動!”岑秀晴說。
“那你認為,誰會調動?”鐘德興十分擔憂的問道。
之前,于欣然就不止一次的跟他說過,市委書記金海梅有動她的意思,她很可能被調走。
為此,他曾經因此到金海梅那里為于欣然跑動,卻不料得罪了金海梅。
后來,于欣然的調動問題雖然沒有動靜,但是,市委書記金海梅明顯對于欣然更加不記了。
難不成,市里頭想把于欣然調走?
經過這么多波折,鐘德興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把離別看得那么重。
于欣然如果是平調或者升官,不管她調到哪里,他都衷心為她感到高興。
不過,于欣然如果被安排坐冷板凳,他肯定會很難過。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想到金海梅那里為于欣然跑動。
他能有今天的成績,離不開于欣然的提醒和幫助。
如今,于欣然要是被安排坐冷板凳,他豈能無動于衷?
“這個不好說呀!”岑秀晴皺了皺眉頭說。“你知道的,張彥雄書記調到省里當政協(xié)副主席之后,市里頭已經沒有大領導欣賞和支持于書記。反觀遲玉鳴,市里頭還有領導支持他,給他撐腰。正因如此,遲玉鳴和張慶雄這兩個混蛋才對于書記和你頻頻搞小動作。不是我故意說不吉利的話,在這樣的客觀條件之下,我覺得,被調走的很可能是于書記!”
事實上,鐘德興和岑秀晴想到一塊兒去了。原本心里就有不好的預兆,聽岑秀晴這么說,鐘德興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他和岑秀晴正是在于欣然的庇佑之下,才在達宏縣如魚得水。
如果于欣然調走,他和岑秀晴在達宏縣沒人為他們撐腰,肯定會受到遲玉鳴和張慶雄的猛烈打壓,處境別提有多艱難!
“岑縣長,這小道消息不一定可靠。在官方消息出來之前,咱們不要自已嚇唬自已,自已給自已增添煩惱。”鐘德興安慰道。
岑秀晴輕輕嘆息了一聲說。“我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你要知道,無風不起浪……”
就在小道消息出來的第二天,鐘德興終于撥通了于欣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