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
差距尼瑪啊?
顧劍承看著那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鼻孔朝天的顧驚宇,簡直惡心壞了。
就這種無恥貨色,怎么有臉和自己顯擺的啊?
“確實有差距,你的臉,比這荒山的地皮還厚!”顧劍承嗤笑,盡是鄙夷。
論不要臉,論演技,他和自己這大皇兄,的確差了太遠(yuǎn)。
“你,是在嫉妒?”顧驚宇卻不為所動,他如今心情正好。
“大夢終會醒,你知道,通關(guān)百煉塔的,不是你!”顧劍承雙眸微瞇。
“哈哈哈,不是我,難道是你?!”
“是你這個,連進(jìn)入百煉塔資格都沒有的廢么?”顧驚宇狂笑。
而后,他臉上的肌肉,都開始抽搐起來,惡狠狠道:“就算不是我又如何?”
“是那洛青陽?”
“他人呢?”
顧驚宇攤手,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他洛青陽算什么東西,就算是真的到了百煉塔十層,怕是也十死無生,再也出不了!”
這,是顧驚宇的猜測,洛青陽定然死了,死在百煉塔內(nèi)!
“沒有人再質(zhì)疑我,我便是太玄后輩第一人,更是這東域第一!”
“我說我通關(guān),那么就是我!”
“這是天意,天意難違!”
此時此刻,顧驚宇已經(jīng)神色癲狂!
潑天氣運(yùn)降臨,他將會得到自己夢想中的一切!
“顧驚宇,被捧得越高,摔下來可是會粉身碎骨的。”顧劍承嗤笑。
“你還是珍惜自己的時間吧,太玄大考時,我會扶搖青云,而你只配仰望!”
顧驚宇冷哼一聲,旋即轉(zhuǎn)身直接離開。
如今的顧劍承,已經(jīng)不配浪費他的時間了。
“可惡!”
“大師兄,這人是瘋了嗎?通關(guān)的明明是你!”
胖墩此時已經(jīng)氣的肥肉亂顫,“不行,我去找夫子,夫子知道是誰通關(guān)百煉塔。”
“就算是師父說了,誰會相信?”
可顧劍承卻將胖墩拽住。
“那怎么辦?就看著他這么囂張下去么?”胖墩氣鼓鼓的,“師兄,你明明可以打爆他的!”
“那多沒意思?”
可顧劍承卻只是輕笑,道:“他還不配我出手。”
“既然他要演戲,那就讓他演的久一些。”
“這世間最痛苦的不是失去,而是曾經(jīng)擁有的太多!”
等太玄大考,他會讓顧驚宇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胖墩沒有說話,大師兄就像是神一樣,讓他根本看不懂。
回到逍遙峰,顧劍承繼續(xù)曬太陽,搞自己的小玩意。
仿佛越發(fā)熱鬧的太玄各峰,和他不在一個世界。
顧驚宇成了太玄十秀之首,是太玄宗如今最耀眼的那一顆星辰。
直到天色漸暗,劍云峰上的喧囂都沒有停下,其上燈火輝煌,似要掩蓋所有峰的光芒。
顧劍承聽小胖子說,劍云峰主在峰上大擺宴席三天三夜,以慶祝顧劍承的百煉成績。
為此,顧劍承只是笑而不語。
不久之后,云水謠一如既往的降臨逍遙峰,唯有不同的是,這次荒山上沒了看客。
云水謠也主動將酒菜擺上了桌。
顧劍承心照不宣,足療,講故事,仿佛外界的喧鬧,和她們沒有半點關(guān)系。
只是,今日云水謠足療結(jié)束之后,并沒選擇離開。
“想聽曲。”
云水謠忽然開口。
“好,稍等。”
顧劍承頷首,旋即回茅屋將古琴取出,悠悠琴音隨風(fēng)而去,于月色下彌開……
云水謠的心境也越發(fā)沉寂下來,她直接盤坐在聽雨湖畔,禪定修煉。
這一日,云水謠在逍遙峰上留到了夜深。
“娘子,劍云峰沒有邀請你赴宴?”
顧劍承停下琴音,忽然問道。
“與我無關(guān)。”
可云水謠卻起身,只淡淡回了一句。
顧劍承聽了,心中卻是舒服了很多。
自家媳婦,不愧是女帝。
“那,明天見。”
“嗯。”云水謠輕輕回應(yīng)了一個字,便消失在了夜色下。
“如此,也該辦正事了。”
直到云水謠的身影消失,顧劍承這才起身,從系統(tǒng)商城買下一件幻形衣披上,也消失在了逍遙峰。
此時聽雨湖的蓬船上,李飄渺突然翻了個身,而后繼續(xù)睡去。
太玄城,丹會。
當(dāng)會長陸東流看清擺在身前,那籠罩著濃郁光暈的絳云丹,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縱然他知道這所謂的焚不會爽約,但眼前這兩百枚絳云丹,還是讓他心中震撼。
這僅僅是七天的時間而已啊,效率之高,就算是整個丹會的玄階丹師也比不了丁點。
“陸會長數(shù)數(shù)?”顧劍承挑眉。
七天前他和陸東流做了一筆交易,帶走了一批絳云丹的材料,只要今日他送來兩百枚極品絳云丹便可。
這七天,顧劍承在逍遙峰用閑暇時間煉制了五百枚,其中三百被他當(dāng)糖豆吃了。
如今,藥材已經(jīng)耗盡,他需要繼續(xù)煉制。
“哈哈,不用數(shù),我相信焚公子,這是此前和公子約定好的材料,上一批的三倍!”
“外加一萬下品靈石。”可陸東流卻只是笑了笑,旋即將一枚儲物戒指推到了顧劍承的身前。
顧劍承給他的價格要遠(yuǎn)低于市場價,這買賣,是穩(wěn)賺不賠的。
“會長爽快。”顧劍承也沒看一眼,便將那儲物戒指收起。
“對了,陸會長可知,這太玄城內(nèi)可有極品煉器材料賣?”顧劍承又忽然問道。
今日他在百煉塔內(nèi)得到一塊元鈞金髓,但想要煉制劍器,還需要一塊極品輔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