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殺了席千帆的學仆?!”
“難道不知道自己和席千帆是兩個世界的人嗎?”
“席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終于,直到顧劍承等人已經(jīng)消失在城門之內(nèi),白云城外的一眾修士,這才緩過神來。
席千帆為何會給顧劍承下通牒,他們并不清楚,但卻覺得很合理。
畢竟,八府第一,卻在貢獻榜上,微弱領(lǐng)先顧劍承,這對席千帆來說,算是侮辱。
但顧劍承敢在城外當場誅殺席千帆的學仆,卻是他們沒想到的。
這不合理啊!
顧劍承算什么?就算是傳聞此人和沈家嫡女沈如月關(guān)系匪淺,但席家背后同樣還有趙家撐腰。
他怎么敢這么狂?!
可不管眾人如何驚詫,隱藏在人群中的南離學府弟子,還是紛紛回返駐地通報去了。
“可惡!”
“此人若是將我追命谷修士的頭顱懸掛在白云城前,此乃奇恥大辱!”
“少司命,難道我們就這般放過他了?”
城墻之上,一位追命谷修士看著顧劍承等人入城市,憤恨至極道。
雖然眾人當時并不知道是誰殺了追命谷修士,但他們卻明白,包括被殺的三司命,可都是接了誅殺顧劍承的任務(wù)!
“不然呢?你強的過三司命大人?”
“還是,你也想死?”
可在他身前,一位身披黑袍的年輕修士卻嗤笑一聲。
“別忘了,當時和三司命一起隕落的,還有趙家的觀天境強者!”
“此人周圍,必有沈家強者暗中保護,我們?nèi)缃襁€動不了他!”
“難道沈家這是真的鐵了心要保那顧劍承了?”其身后的追命谷修士,仍舊不甘。
“準確的說,是沈如月,可這沈家嫡女這幾個月實在是風頭太盛,甚至是已經(jīng)將沈家內(nèi)部分裂為兩大派系。”
“所以,后續(xù)動作,等上面的安排吧。”
“總之,那顧劍承,仍舊是必死無疑!”
說罷,那年輕的少司命黑袍舞動,化作一縷輕煙,消失在城墻之上。
“圣女,此人就是顧劍承嗎,果然和樓中的前輩們說的一樣,帥的驚人哦!”
城外人群中,一位侍女模樣的少女手中提著一盞蓮華燈籠,忽然笑道。
大白日提燈,極顯怪異。
“既是七樓主定下的人選,自然不會錯的。”
“玉藕,既然他已經(jīng)到了,那么便選在今日讓蓮樓出白云吧。”在侍女身前,則是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她白衣如蓮花,但雙眼卻綁著白絲帶,似是盲者。
“是,圣女!”
侍女頷首,提燈入城,幾個閃爍之后,便倏然消失不見。
雅韻樓。
此樓坐落在橫貫白云城的秦淮河畔,雖并不是白云城核心之地,但景致卻是一絕。
如今這雅韻樓更是被沈如月整個包下,準備作為東陵學府眾弟子的安頓之地。
而安頓好了眾人之后,沈如月便和沈川離開了。
路上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故,他們到了白云城,要安排的事情實在太多。
“呃,你干什么?”
可雅韻樓頂,云水謠看著那也想跟著一起進房間的姜紅衣,紫眉微皺。
這人,怎么如此沒邊界感?
“這你要問他啊,不是你說要我長伴左右的?”姜紅衣卻看向一臉懵逼的顧劍承,很認真道。
“長伴左右?”
云水謠聞,絕美容顏,神色驟變,看向顧劍承的眼神,更是變得怪異起來。
“嘖,想什么呢?”
顧劍承一臉黑線,旋即將姜紅衣推到房門外。
“不是,你咋這么軸呢,我說你伴我左右,又不是睡覺也讓你跟著啊。”
“我也是第一次啊,不懂規(guī)矩也正常!”姜紅衣聳聳肩,旋即指了指頭上,那我睡房頂。
說罷,他便消失在原地。
“怪人。”
顧劍承心中無語,可回到房間卻發(fā)現(xiàn)云水謠仍舊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
“你們到底怎么認識的?”
“我看此人,可并不一般。”云水謠追問道:“這不用瞞著我吧?”
“自然不會,此人自稱是天魔教少主,是魔修。”
“而且……”顧劍承俯身過去,在云水謠耳后低聲道:“如今,你看到的,只是他的分身!”
“什么?分身?!”
果然,云水謠聽聞之后,也不禁大驚。
一個分身,修為都如此之高?
“沒錯,剛知道的時候,我和你一樣震驚。”
顧劍承頷首,旋即來到房間的窗前,看著窗外的繁華古城,燈火如星河。
“不過,如今咱們的麻煩確實不少,我看如今這白云城來了很多強者。”
云水謠關(guān)好門,黎碧落的身影便從窗外掠入。
“主人,主母,如今白云城內(nèi)的確暗流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