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寺廟里轉了一圈,梅旖旎是見佛就拜,見菩薩便燒香,安江則是含笑站在一旁。
他是黨員,這些活動是搞不得的。
不過,等到了簽桌時,安江還是拗不過梅旖旎,陪著她抽了支簽。
安江抽簽時滿腦袋想的都是梅旖旎,想知道跟她有沒有緣分,投資項目能不能落地,拿起竹簽時,卻見上面寫著四句讖語運主靜時莫驚慌,動則得咎更荒唐,他方難求心中寶,運來時至從天降。
安江挑了挑眉毛,不曾想,和尚市儈,簽倒是有些門道,竟是在勸他一切順其自然,緣分到了,運氣來了,便可采擷白梅,將暗香收入囊中,項目亦可順利落地,強求反倒容易落入窠臼。
安江將竹簽放回香案后,卻見梅旖旎正拿著竹簽怔怔發呆,便湊過去瞄了一眼,看到簽上寫著濯錦江頭花柳春,千場開舞繡麒麟。天門日射黃金榜,自是當今第一人。
“好簽,上上大吉,看來旖旎你要心想事成了。”安江揚眉一笑,向梅旖旎笑道。
“亂說,哪有那么好,走吧......”梅旖旎笑著搖搖頭,將竹簽放在了香案之上,但余光卻是不斷向安江掃視。
她這簽,求的不是自己,而是問的身邊安江的前程。
這卦象,當真是貴不可。
又在寺廟了逛了一圈后,安江和梅旖旎便向山下走去。
上山容易下山難,青石臺階被云霧沾濕,有些滑腳,安江自然是無所謂,但對平日里養尊處優的梅旖旎而,卻不亞于走鋼絲,雖走得小心翼翼,可還是身體一個趔趄。
安江伸手去扶,還是晚了一步,梅旖旎一腳踏空,跌坐在地,手捂著腳踝,小臉蒼白,不停的嘶嘶抽著冷氣。
“怎么樣?還能行動嗎?”安江慌忙蹲下身來,撩開梅旖旎的運動褲,露出一截白膩膩的小腿后,手在腳踝處輕輕捏了捏。
他手剛一放上去,梅旖旎便立刻倒抽冷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楚楚可憐,嬌聲道:“痛,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