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妤淡淡地說道:“杖責三十,發賣了?!?
珍珠轉身出去傳話,可還未等出了偏廳的門,就差點和進來報信的春桃撞個滿懷。
春桃快步走到蘇清妤和香冬身邊,沉聲稟告。
“啟稟兩位夫人,五少爺被寒水院的人扣住了。說是他偷襲郡主,害的郡主摔了差點小產。”
香冬驚詫地站起身,“你說什么?五少爺怎么了?”
春桃解釋道:“具體怎么回事,奴婢也不清楚,秋月已經去打聽了。只聽說現在寒水院亂成了一團,大夫正在給開安胎的方子?!?
香冬脫口問道:“我不是吩咐人帶五少爺回去沐浴么?他去寒水院干什么?”
蘇清妤想了想說道:“自打郡主回府,你們沒少發生爭執。尤其是她回府那日,五少爺氣的夠嗆。剛剛那件事,五少爺興許也猜到了,是李朝云要害你。所以去寒水院,找她算賬了?!?
香冬心頭泛起一股暖意,又滿心憂慮,“這可怎么好?郡主的孩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逞兒還不攤上大事了?!?
蘇清妤拍了拍香冬的肩膀,勸道:“先別急,咱們也過去看看。”
香冬點點頭,跟著蘇清妤出了西院。
眾人走到小花園,未到寒水院的時候,西院去打聽這事的秋月也迎面走了過來。
“到底怎么回事?”蘇清妤問道。
秋月上前行禮,又簡單說了事情的經過。
和蘇清妤猜測的差不多,沈逞去爬了寒水院的墻,還給李朝云糊了一臉的馬糞。又致使李朝云摔倒,怒急攻心,胎像不穩。
蘇清妤心里失笑,李朝云這樣的天之驕女,怕是做夢也沒想到有一日會被糊一臉馬糞。
沈逞若是沒當眾被抓,這還真是個好消息。
一邊的香冬已經嚇的臉色蒼白,“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郡主怎么樣?”
蘇清妤看了眼香冬,即便面對沈之衡的強迫,也能步步為營毫不手軟的香夫人,此刻因為這個繼子慌亂驚恐。怪不得五少爺替她出氣,她也真是拿這孩子當親生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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