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侯府可從沒出過雞鳴狗盜的事,是不是你把東西收起來忘了?”
今日孫媳婦第一次上門,就鬧出這樣的事,老夫人只覺得丟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蘇家內宅多亂呢。
曾姨娘深吸了兩下鼻子,又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若是丟了旁的,妾身也就認了,萬不敢來打擾。”
“可丟的那套珍珠頭面,是妾身要送給寧王妃的。”
說到這,曾姨娘又看向海氏。
“前日因為這套頭面,妾身就受了三夫人的羞辱。現在三夫人的丫鬟又偷走了這套頭面,你們主仆,欺人太甚。”
“侯爺,妾身也是走投無路了,才來求侯爺和老夫人給妾身做主。”
蘇承鄴聽得云里霧里,“前日發生何事了?你說清楚。”
問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看向三夫人海氏。
海氏正沉著臉,看曾姨娘的目光帶著明顯的怒意。心說這曾姨娘生下個兒子,倒是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了。
坐在海氏身邊的蘇清妤,也嘲諷地看著曾姨娘。
這不就是好日子過多了,自己作死來了么?
此刻曾姨娘聽蘇承鄴問,便繼續說道。
“妾身想著寧王殿下畢竟是六少爺的親哥哥,便提前預備了一套珍珠頭面,想送給寧王妃。”
“妾身還在月子里,便好聲好氣地求三夫人幫妾身轉交。沒想到三夫人拒絕了妾身不算,話里話外還羞辱妾身的出身。”
“這也就算了,可今日早上錦松來給妾身送東西,她一走,那套珍珠頭面就不見了。”
“前日錦松跟在三夫人身邊,也看過那套珍珠頭面,不是她,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