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州還在說,“我不能讓我妹妹陷入危險的境地,她雖然沒能力對妹妹下手,但是她起了殺心就該死。”
“老師該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不是也逆風翻盤了么?誰知道二叔二嬸以后會不會忽然崛起?”
他苦笑了一聲,他是在給老師解釋,又何嘗不是在說服自己。
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被沈之修訓斥的準備了。
沈之修上前兩步,在他身邊站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吩咐你的人,把事情辦利索些。”
蘇元州轉過身,不可置信地看著沈之修,“老師,你……”
沈之修輕聲說道:“你們今日太心急了,沒必要為了這點事壞了名聲。”
“有時候面對長輩和孝道,也得用點心思,太剛硬了反而不好。”
“至于二叔和二嬸……有些事他們敢做,就得承擔后果。”
就像蘇元州說的,誰知道他們哪日逆風翻盤。難道要等到家人真的受到傷害了,再去處置么?
他不喜歡被動挨打,也不喜歡整日防著誰。
蘇元州深吸了口氣,“我記住了。”
沈之修又道:“這些事,別告訴清妤和沈月。”
他并沒告訴蘇元州,他進門的時候就打算好了,要交代文竹去辦這件事。
風光霽月么?
沈之修自嘲地搖搖頭,元州對他的評價還真高。
不知為何,蘇元州心頭松泛了不少。之后兩人又說起了朝中的事,足足聊了兩刻鐘。
眼見著雨小了不少,蘇元州對沈之修道:“我去送送二叔二嬸,順便問問那人偶是誰給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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