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便是家的含義了吧?
任杰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風箏,無論飛的再高再遠,那根系著自己的線,永遠都在家里…
安寧眼眶濕潤,緊緊的抱著任杰。
“回來了就好…”
這些日子,安寧也聽到了一些關于任杰的傳聞,國家大事,種族紛爭那些,安寧都不懂,也不知道任杰山海境之行對大夏來說究竟意味著什么。
她只知道任杰經歷了很多危險,但如今他已經回來了,就比什么都好…
多的安寧不會說,因為她明白,孩子長大了,有時候學會放手,任杰才能更好的成長。
她不想給任杰帶來什么壓力與顧忌,既然是回家,就如同港灣一般溫暖他,鼓勵他便好了…
望著這一幕,姜九黎也是滿眼的姨母笑。
只見安寧揉了揉眼睛,捏了下任杰的臉蛋兒:
“小杰出息了?。课衣牶枚嗳硕荚谡f你很厲害,真棒!”
任杰滿眼得意:“也就一般棒吧~啊哈哈哈~”
陶夭夭則是叉腰道:“媽~也多夸夸我???我可是把您兒媳婦都給領回來了!”
姜九黎一個激靈,開始在原地抖上了,而安寧望向姜九黎的眼中也滿是笑顏:
“第一次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一定會走在一起,阿姨可是過來人了,可真好~”
姜九黎完全慌了,根本不知道說啥好,只能甜甜叫了聲:“阿姨好~”
“欸~菜馬上就好,你們在院里逛逛?”
“不不不~我來幫您!”
緊張到不行的姜九黎哪里能閑的?。窟B忙跟著安寧去廚房了。
而陶夭夭則是被仨老頭拉走去完成作業了,反倒是任杰成了閑任,在院中沒事做。
于是便盯上了亭中下棋的兩人。
臭棋簍子見陶夭夭被拉走,都急瘋了,暴殺對面的年輕人!
“快快快,你還想個屁?直接下???”
然而溫牧之卻死死的盯著棋盤,眼中滿是紅血絲,仿佛陷進去了一般。
就連任杰站他跟前都沒察覺。
只見任杰一臉懵批道:“不是…我說臭棋簍子爺爺,您是不是實在找不到對手了?跟個拖布精下了這么久的棋?”
溫牧之:???
噗哇~
“我才不是拖布精!只不過是略微輸了幾局罷了,你…”
“嘶~任…任杰?哦~我的祖宗十八代,原諒我直呼您的大名…”
“小弟溫牧之,久仰大名,溫家嫡長子,自幼飽讀圣賢書,是個讀書人!”
“可可可…可以給我簽個名么?山海境之行,您太出色了,亮劍妖族,壯我大夏雄風,我甚至想為您吟詩一首!”
“希望有朝一日,我也可以成為像您這么優秀的人!”
其連忙撕掉滿臉的紙條,露出了原本的樣貌。
只見溫牧之一身白衣,五官周正,眉眼如玉,面容溫和,頭發梳的一絲不茍,臉上戴著一個無框眼鏡。
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著一股浩然正氣,溫文爾雅,儒雅隨和,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任杰咧嘴一笑:“淫詩什么就別作了,怪不好意思的,不過簽名啥的倒是可以…”
“別想著成為我這樣的人,要做…便做你自己…”
說話間,任杰燦爛一笑,自然而然的伸手拉出溫牧之的苦茶子邊兒。
在上面寫了個簽名,而后松手,猴皮筋兒“啪嗒”一聲就彈了回去。
溫牧之頓時虎軀一震,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滿眼驚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