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親愛的主人。”曦凰一步踏出,人皇幡祭出,朝著張權籠罩了過去。轟!一股強大的拉扯之力襲來,張權壓根擋不住啊。他的靈魂想要脫體而出,他一點點也控制不住。“不,師兄救我,救救我!”張權趕緊朝著天空喊去。他此刻感覺到最少有十幾個人在拉扯他的靈魂,讓他心里恐懼到了極點。“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天空之中站立的李沐風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手中的攝魂鈴開始微微顫抖,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攝魂鈴之中散發,一股波動朝著人皇幡襲去。在靠近人皇幡的時候,一只鬼手出現,妄圖想要撕扯人皇幡。可是……在碰觸到人皇幡之上的時候,被人皇幡散發的濃郁金色光芒直接擋住!砰!強大的沖擊波襲來,李沐風被這股力量反噬,沖擊的退后了足足十幾步。他的眼底深處閃過一抹震驚之色,看向曦凰,露出忌憚的表情。“救我啊,師兄,救我啊!”張權現在靈魂已經被拉扯出來大半了。他再次發出求饒的聲音,可李沐風的話,讓他徹底絕望了。“張師弟,你放心的走吧,師兄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這話讓張權一愣,下意識的放棄了抵抗,靈魂被拉扯了出來。同時,一道怒吼之聲響起,“李沐風你個狗東西,你特娘的在說人話!”“老子就算是死了,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李沐風充耳不聞,他目光掃過秦洛、血姬還有曦凰,最終把目光落在了曦凰的身上,還有那人皇幡之上。“這東西,也是一柄靈魂類的神器。”他看向人皇幡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這神器,應該是和我有緣。”場中唯一令他忌憚的人就是面前這個女人,至于秦洛和血姬,他自認為可以一打二。至于厲梟嘛……神境之下,盡皆螻蟻,這種等級的存在,在他看來,隨手可滅。根本不可能進入他的視線之中。他在等,等他攝魂宗的人來。秦洛眼瞅著對方壓根都沒有走的意思,好像是明白了。他也就不著急,因為攝魂宗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了。轟!足足有二十個人出現在了這里,他們盡皆都是真神境后期之人,看向葬魂王的墳墓,一個個眼中都露出激動之色。這里面可是疑似有葬魂王的傳承,如果他們能夠獲益,那么日后葬魂宗重建,他們也能夠水漲船高。眼下,他們攝魂宗還是叫做攝魂宗,只不過他們在葬魂王墳墓出現的那一刻,有意向改名。同時,想要把和葬魂宗有關聯的那些宗門,全部拿捏到手中,共同組建葬魂宗。“現在,人齊了。”李沐風臉上露出輕松的表情,他俯瞰著秦洛他們,嘴角微微翹起。“爾等,冒犯我葬魂宗老祖之陵墓,意圖盜取我葬魂宗之傳承。”“還殺害我葬魂宗內門弟子!”“當真是罪大惡極,罪無可赦!”“爾等,可認罪!”秦洛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這家伙,好家伙,還讓這小東西給裝上了。不過,他眼中肉眼可見的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他本以為這個攝魂宗還有一些氣運出色的家伙,現在人都來了,也就那么一般般而已。多了一個紫色氣運之子罷了。不過……在此子的話音落下,系統被觸發了。統子:宿主可選擇認罪不伏誅!消耗2000萬點反派值,狠狠冒犯葬魂宗老祖“好家伙,統子,你這個冒犯,他正經嗎?”秦洛腦海之中甚至浮現了一個畫面,一個丑陋的中年男人,一臉淫笑的看著他。好家伙,這是什么鬼噩夢。請宿主開始選擇雖說統子沒有給他解釋,但是面對一般不會坑人的統子,秦洛還是選擇……“消耗!搞起來!”然后,秦洛抬頭看向李沐風,笑著說道:“認罪,我自然要認罪啊。”這話,差點讓李沐風一個踉蹌,他不過是裝逼所而已,對方竟然如此配合,這簡直……沒道理啊。“可我認罪了,你又能奈我何?”“仗著人多欺負人少?”“就這點出息?”秦洛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嘲諷之色。李沐風冷笑了一聲,“怎么,想要用激將法?”“呵呵,我李沐風可不會吃這一套!”他可不會意氣用事,他現在人多,他就是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怎么了?只有贏了,才擁有一切,沖動是魔鬼!除非他是一個傻子,一個人想要出風頭,和秦洛他們單挑。意外,萬一發生了那怎么辦?秦洛這算是遇到了一個聰明的氣運之子,不過,無所謂啊。葬魂宗老祖葬魂王殘魂開始凝聚,即將復蘇在葬魂王陵墓之中獲得獎勵:葬魂王陵墓掌控權,你的地盤,你做主,請狠狠冒犯陵墓之內禁制掌控,完美壓制陵墓主人“完了?”秦洛問道。統子:完了好嘛,這么快就完了,秦洛只能是感慨,這兩千萬花的有點不值得啊!不過,有攝魂宗的小崽子們,這筆錢,必須要讓他們出。他抬頭看向李沐風說道:“既然你們這么不講武德,那就來吧!”李沐風冷冷的看著秦洛,他心里隱隱覺得秦洛他們一定是還有一些底牌,可是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其他人,有底牌又如何?今日,他就要以多欺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誰也翻不了天!他一揮手,其他攝魂宗之人朝著秦洛他們就沖了過去。“動手!”秦洛一聲令下,曦凰一躍而起,手中的人皇幡以她為中心,開始展開!人皇幡展開的氣勢讓李沐風心中警鈴大作。“不好!”他想要第一時間遠離戰團,但沒有快過人皇幡之內的黑手速度!一只只黑手伸出來,朝著他抓了過去。這每一只的黑手,都比他的氣勢要強大。這一刻,說實話,他慌了!轟!人皇幡徹底展開,一道道黑影把攝魂宗的所有人都包圍了。“以多欺少?恃強凌弱?”“小子,在你面前,我可以稱之為祖師爺!”“接下來,請盡情恐懼。”“我可要真的去冒犯你宗門老祖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