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與李慧溫存,林海都有種賣身的感覺,以至于都讓他產生心理陰影了。為了最大限度的淡化這種尷尬的情緒,他只能在魚水之歡時表現得更加強勢,只有當李慧呻吟著潰不成軍的那一刻,他似乎才能體會到男人的尊嚴。尊嚴有了,可身體就難免吃不消了。李慧是正廳級的領導,在單位,向來不拘笑、以嚴謹著稱,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沒有生理上的需求,古人說,食色性也,這種事,是個人就想。越是掩蓋和壓抑,釋放出來就越是強烈。那片干涸的土地,太需要灌溉和滋潤了,面對年輕力壯的林海,她只能使出渾身解數,表現出少有的順從和溫柔,盡情的享受這美妙的歡愉。李慧不是情竇初開的懵懂少女,初嘗人事,羞愧得不知所措,年愈四旬的她,深諳枕席之上的功夫,每次溫存,總是能讓林海發揮得淋漓盡致,把所有的子彈都打光,才肯偃旗息鼓。今天也是如此,一輪過后,她意猶未盡,伏在林海的胸口,滿眼都是渴望。林海則把她輕輕推開了,苦笑著道:“你下午不上班了呀?”李慧咯咯的笑著:“這段時間,你總是躲著我,好不容易逮著了,還不得多用幾次呀。”“可是,東遼四百萬人民群眾,還等著您領導他們奔小康呀,總不能跟我耗起來沒完吧?”林海皺著眉頭嘟囔道:“另外,你還沒說該如何應對呢!”李慧輕輕舔舐著他的耳唇,柔聲說道:“那點破事,不需要緊張的,有我在,你怕什么呀?”說實話,林海最討厭的就是李慧這個態度,但又不便發作,只好耐著性子說道:“我其實無所謂的,主要是擔心對你產生不良的影響。”李慧聽罷,輕輕嘆了口氣,翻身坐了起來,稍稍整理了下凌亂的頭發,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據我所知,徐廣海和程輝之間并沒什么瓜葛,所以,他很可能是被人利用了,至于到底是誰在幕后操縱,我暫時猜不出來,不過無所謂,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以不變應萬變,對謠置之不理,靜觀其變。第二,向市紀委反映,要求追查造謠者,為你恢復名譽。”林海想了想,說道:“我選第二個。”“可以。下午就辦,你把我送到單位,然后就去市委。”李慧說道。林海聽罷,從床上一躍而起,連衣服都沒穿,便沖進了衛生間。“干嘛這么急,倒是歇一會呀。”李慧在身后笑著道:“瞧把你嚇的,就像我能把你吃了似的。”“那可沒準,再躺一會,危險大大的。”林海在衛生間里說道。李慧也不說話,披著浴巾跟了進去。“干嘛!?”林海有些驚慌的道。李慧則笑著道:“節約用水呀,咱們一起洗。”林海笑著道:“不用節約,這個月水費,從我工資里扣就是了。”話剛說完,李慧滾燙的身子已經貼了過來洗了個澡,重新換好了衣服,李慧又恢復了以往端莊的模樣,她斟酌著說道:“這樣吧,你給常力打個電話,征求下他的意見。”林海微微一愣:“有這個必要嘛?”李慧若有所思一笑:“當然有啊,他畢竟一直負責這個案子嘛,情況掌握得比較全面,意見更值得參考。”“好吧,我晚上打給他。”李慧像是很隨意的道:“別晚上了,現在就打吧。”林海略微有些遲疑,但立刻意識到了李慧的意圖,于是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面,撥通了常力的電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