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的一件事,沈浪自然不會傻得一個人扛著,等離開會所后,立馬給虞芷晴打去了電話。本文搜:狐戀文學xhulian“什么,張俊偉想要謀害你?”虞芷晴幾乎尖叫出聲,語氣里蘊含著無限的怒火,“我這就去找你外公,想要害我兒子,哪怕他是張家的人,我也要讓他生不如死!”“媽,我現在就飛來港城,商量一下對策。”沈浪也顧不得去探望趙奶奶了,立刻買了張飛往港城的機票。畢竟性命攸關,容不得他不謹慎。等他趕往虞家時,此時虞家一大家子幾乎全部到齊了,讓沈浪詫異的是,沈富城、沈家超等人居然也在。“爺爺,外公,大伯,大舅……”沈浪挨個打著招呼。“坐吧。”虞朝南指了指一個空位,“阿浪,你說說情況。”沈浪點點頭,將魏坤告訴他的內容再度復述了一遍。“區區一個張家的小崽子,敢謀害我外甥,真當我虞家沒人了嗎!”二舅虞正陽一拍桌子,滿臉怒火,“我這就去找張盛威討個說法。”沈家超阻止道:“不要心急。你現在去,人家不認,你有什么辦法?”“而且一旦這個事打草驚蛇,張俊偉也許會從此收手,但也可能把事情做得更加隱蔽。”虞朝南點點頭,“家超說的是對的。現在只有魏家那小子一家之,無憑無據的,我們也不能拿他怎么樣。”“不過既然我們已經事先得知,就可以先布局,抓他一個現行。”“不行不行。”虞芷晴情緒激動地站起了身,“爸,這不是要拿我兒子的生命安全去做賭注嗎,萬一出現什么紕漏,那可怎么得了,我堅決反對。”“芷晴,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布置妥當的,絕不會讓阿浪有任何危險。”大舅虞鳳年說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讓兒子去冒險。”虞芷晴依然搖頭。咚咚咚!沈富城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你們都沒有抓住事情的重點。”“這件事,張俊偉只是一個幫兇,真正要對付阿浪的是溫瑾陽。”“只處理掉一個張俊偉,治標不治本。說不定還會換來溫瑾陽更加瘋狂的報復。”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更加壓抑了起來。如果只是對付一個張俊偉那還好說,他雖是張家的核心成員之一,但以沈、虞兩家的實力,也絲毫不怵。可溫瑾陽卻像一座大山,哪怕沈虞兩家加一塊,也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爸說得對,這件事我們必須得考慮周全。”沈家超點頭附和,“說白了,張俊偉就是溫瑾陽的一條狗,打狗還得看主人。”“兒子,要不然國外的演出就算了,媽再給你安排幾十個保鏢,全天候保護你。”虞芷晴看向沈浪說道。“胡鬧!”虞朝南訓斥道:“難道要一輩子躲著嗎,阿浪的事業還要不要了?”說完,他看著沈浪問道:“阿浪,這個事,你自己心里有沒有什么想法?”一時間,眾多的視線聚焦在沈浪臉上。沈浪思考了片刻,說道:“去國外演出已經定好了,這是一定要去的。”“這次去國外,不僅是為我自己的事業考慮,還是為了幫助溫清然贏下溫家的比試,不管對我來說,還是對溫清然來說都非常重要。”“現在我們沈家和虞家,都沒有能力對付溫瑾陽,唯一的機會,就是幫助溫清然上位,靠溫清然的力量打敗他。”這話一出,眾人均是點頭。“我覺得,這次張俊偉針對我的暗殺,或許對我們來說是一次機會。”“機會?”眾人不解。“如果爆出張家的嫡子暗殺我的事,你們說會發生什么?”沈富城呵呵一笑,指了指他道:“你這個小機靈鬼。”“哈哈,不愧是我外甥,這腦子就是活。”虞正陽大笑道:“到時候張家的股票必然暴跌,我們可以趁機大肆做空,賺他個盆滿缽滿。”沈家超也笑道:“這確實是一個好機會,可以聯系一下包家,到時候我們三家聯手,張家怕是要因此元氣大傷。”虞芷晴憂心忡忡道:“可是兒子,萬一出了什么問題……”“媽。”沈浪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只要我們提前做好準備,不會出什么事的。”事情確定下來后,兩家人圍坐在一起商量起了具體計劃。中午,在虞家用完中飯后,沈浪和虞芷晴回到了家里。“兒子,這件事妙涵知道嗎?”虞芷晴問道。“她懷著身孕,暫時沒敢告訴她。”虞芷晴點點頭,拉著他的手說道:“兒子,咱們家的錢幾輩子都用不完了,你沒有必要那么拼,媽只希望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就心滿意足了。”“媽是真的擔心你會有什么閃失,要不然,咱們把國外的演出推了吧,以后肯定還有機會的。”沈浪道:“媽,我知道你擔心我,但這次我是非去不可,這關乎著溫清然能否在比試中順利贏下。如果這次溫瑾陽贏了,以他的性格,以后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虞芷晴知道他決心已定,也不再勸說。“兒子,你聽說過沈博達的事嗎?”沈浪微微一怔,不知道她好端端為什么要提起這個讓他生理性厭惡的人。虞芷晴也知道兒子不想聽到這個人,笑呵呵道:“媽也不是有意在你面前提起他,實在是他最近在港城鬧出的動靜不小。”“他怎么了?”“他從進張家的門到現在也就幾個月時間,已經把張明濤、張明義這對兄弟全部擠走了,還成為了天晟投資的副總,地位只在張世成之下。”沈浪嘖嘖一聲,不得不說,這個沈博達還是有些手段的。他的那些綠茶手段實在有些上不了臺面,但偏偏架不住有人就是吃他這一套。“前陣子,他還來找過我,想要從我這里借錢,被我拒絕了。”沈浪驚訝道:“據我所知,他卷走了蘇家幾十個億,還偷了蘇林鶴幾個億的字畫古董,應該不缺錢才是,怎么還會跟你借錢?”虞芷晴看樣子是調查過,對沈博達的情況非常清楚,“他從蘇家卷走的錢,全被那個叫孫愛香的女人帶去了國外,他一分錢沒撈著。”“偷走的那些字畫全被他半價賤賣了,拿到的錢在賭場輸得一干二凈。”“張家雖說讓他擔任副總,實際上并沒有分他股份,工資一年也就百來萬,哪里經得起他在賭場折騰。”“可笑他居然想拿張家的公司跟我抵押,從我這里借錢,那些公司他連產權都沒有,還想來忽悠我。”“這個人真是爛到了根子里,無藥可救了。”虞芷晴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厭惡,早已對這個養子沒有了一絲溫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