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怡琬攤手:“他是這樣說的,到底是污蔑還是放屁,德妃娘娘怕是無法找他對質(zhì)了,因為他此刻已經(jīng)被五馬分尸了!”
德妃登時就慌了,可以說剛剛懟佑儀公主的時候有多囂張,此刻就有多不安。
她不顧腳踝的傷,強(qiáng)撐起來跪爬到盛安帝面前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怎么會給他鬧狗藥呢,求你不要相信!”
盛安帝厭惡的掙開她:“后宮那么多妃嬪,他怎么不栽贓別人,偏要污蔑你?就算他如今死無對證,你也絕不能輕饒,再加上你剛剛欺侮佑儀,再不配稱為德妃!”
德妃無法置信的看著他:“皇上,你要如何處置臣妾?”
盛安帝冷冽開口:“除去妃位,關(guān)去慈安佛堂,抄寫經(jīng)書恕罪,終生再不能踏出半步,否則,殺無赦!”
德妃渾身僵住,竟是這么重的懲罰?
她這才剛剛回來,她還什么都沒有做!
怎么就被關(guān)去佛堂呢?
不行,她絕不能進(jìn)去,那是一輩子都難以再出來的牢籠。
就跟葉凌去的洪山頂那樣!
她迅速淚眼婆娑的哭求:“皇上,你不能這樣冤枉臣妾,先不說小全子說的全都是污蔑之詞,單單臣妾受了那么重的傷,也不該被關(guān)去佛堂啊。”
盛安帝點(diǎn)點(diǎn)頭:“也對,關(guān)去佛堂的處罰終究還是太輕了些,不如那就被押去地下水牢,承受水漫口鼻的極刑?”
德妃驚呆了,她沒想到皇上竟然這么狠,久在宮中,她當(dāng)然知道地下水牢有多可怕,但凡進(jìn)去的,就絕活不過一個月,先不說那些水會每一個時辰就漫過口鼻,單單里面的蛇鼠,就讓她渾身發(fā)麻。
她真是恨死了林怡琬,原本沒她開口,她都能逃過一劫。
她嚎啕大哭:“皇上,臣妾錯了,求你輕饒了臣妾,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盛安帝淡漠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沉默片刻才說出兩個字:“晚了!”
德妃整個人僵在當(dāng)場,片刻之后,就被侍衛(wèi)拖去水牢。
隨著她的哭喊聲漸行漸遠(yuǎn),盛安帝沉聲說道:“你們可都看清楚了,朕可以縱容你們的小情緒,也允許你們耍些小手段,但是絕不能傷及無辜,否則,葉氏就是下場!”
所有妃嬪嚇得膽戰(zhàn)心驚,連忙俯身保證:“臣妾不敢!”
盛安帝揮了揮手,就先讓她們退下。
佑儀公主伸手抓住他的袖子說道:“父皇,是佑儀的錯,如果不是佑儀想折耳了,非要逼著娘親將它偷偷帶進(jìn)后宮,也就不會讓葉氏得到機(jī)會了!”
盛安帝溫聲說道:“佑儀,以后遇到事情,三思而后行,就不會再被別人利用了!”
佑儀拍著胸口保證:“嗯,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把折耳給帶回去啦?它被嚇到了!”
盛安帝寵溺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心些,別讓它咬到你!”
佑儀瞇起眼睛笑起來:“琬琬姨說了,折耳不會咬我們自己人的!”
盛安帝失笑:“對,你們都是自己人,那朕是什么?”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