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琢笑著說道:“我是真的有信物,只不過沒在我的手里,在母親的手里,你要跟我去看看她嗎?”
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白巧音的臉色。
她頃刻間就反應(yīng)過來,裝作難受的驚叫一聲:“哎呀!”
白冷琢趁勢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床榻上拖去:“妹妹,你是不是覺得有些疲累,我先扶你歇一歇!”
兩人離得極近,白冷琢只覺得自己被白巧音身上的香氣給整個包圍了。
他意識越發(fā)模糊,眼前的人影也跟著晃蕩起來。
他明明知道自己該把白巧音給壓到身下,弄光她衣裳的,可腦子已經(jīng)完全支配不了身體。
他無法置信的瞪大眼睛質(zhì)問:“我為什么動彈不得?”
白巧音慢悠悠開口:“因為你中了藥啊,白冷琢,這世上可不只有你會下藥!”
白冷琢氣的渾身顫抖,他從來都沒有料到,向來唯唯諾諾的白巧音也會耍這樣的卑鄙手段。
他惱怒開口:“你趕緊給我解藥,不然我繞不了你!”
白巧音抱著胳膊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哎呀,你要怎樣饒不了我呢?我很害怕啊!”
嘴上雖然說著吧,但是俏臉上的笑容直氣的白冷琢七竅生煙。
此時,他無法動彈,就只能低聲下氣的哀求。
他啞聲道:“音兒,你別這樣,我終究還是你的兄長,你不能這么對我!”
白巧音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我呸,你也配做兄長?你做的那些骯臟事,連個禽獸都不如!”
白冷琢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挨上白巧音的巴掌。
他被打的眼前一陣陣暈黑,腦子里面也是不斷嗡嗡嗡做響。
此時他不敢再激怒她,只能再拋出誘餌:“你不想要關(guān)于你身世的信物了?你若是不將解藥給我,你根本就拿不到!”
白巧音嘲諷開口:“身世信物我自然會要,但是折磨你這個表里不一的人渣,我也得做!”
她伸手將桌子上的茶壺端起來,湊到白冷琢耳邊說道:“這里面下了藥對不對?你想讓我喝下去是不是?”
他渾身顫抖的開口:“你要做什么?賤女人,你找死嗎?”
白巧音也沒客氣,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將整壺?zé)岵枭o灌了下去。
白冷琢燙的嗷嗷慘叫,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她已經(jīng)變得十分可怕。
他嘶聲大喊:“來人啊,快救命!”
然而,整個冷宅除了他那個半身不遂的母親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誰還能救他?
剛剛喝下茶水,他的身體就起了劇烈的反應(yīng)。
白巧音嫌惡開口:“你可真不要臉,這么點藥就扛不住了,是不是身體憋的很難受?”
白冷琢額頭上也在不斷滲出冷汗,但是他腦子里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白巧音幫他。
他顫聲哀求:“妹妹,幫幫我,只要你讓我舒服了,別說要信物,就是讓我跟你當(dāng)牛做馬,我都絕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