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思及此,他就戰戰兢兢的開口:“侯夫人,多大點事啊,至于就鬧到皇上跟前嗎?”
林怡琬凝眉說道:“事可大了,你家夫人污蔑我為偷兒,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親自動手搜我的身,這也就罷了,還試圖要掐死我,你瞧瞧我這脖頸上的掐痕,得虧我帶著女侍衛,不然,我就命喪她手!”
劉夭從來都沒想到自己這夫人能闖出這么大的禍事,他真是打死她的心都有了。
然而,終究得替她收拾殘局。
他深吸一口氣道:“六十萬兩銀子的數目太過于巨大,我們一時間根本就湊不出來,侯夫人能不能多寬限幾日?”
林怡琬豎起三根手指頭:“三天,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到時候銀子沒送到我的手中,就別怪我去皇上跟前告狀了!”
劉夭艱難吸著氣道:“好,我定然盡力去湊錢,還請侯夫人放心!”
林怡琬帶著盛公主離開,她忍不住說道:“想不到還有人這般大膽,竟然敢以為你真偷了那對紅寶石耳墜子!”
林怡琬淡漠開口:“她是被迷惑了,其實她沒有看錯,那對紅寶石耳墜子起初的確是在我身上的!”
盛公主愕然的瞪大眼睛:“你,你還有這癖好?”
林怡琬搖搖頭:“并沒有,我向來對身外之物不太在乎,只不過,是有人偷偷放我身上的,而那人,你應該也很熟悉!”
盛天竹茫然挑眉:“是誰?”
林怡琬吐出三個字:“盛天雪!”
兩人回到驛館,面色難看的盛天竹直奔盛天雪的寢房。
她快步走進去,就看到她正面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上,像是極為痛苦那般。
她率先揚起一抹笑臉詢問:“殿下,你回來了?可在首飾閣買到稱心的首飾了嗎?”
盛天竹凝眉盯著她道:“雪兒,你一直都在房間里面沒有踏出去半步?”
盛天雪重重點頭:“對,殿下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盛天竹晦澀開口:“侯夫人說你去過首飾閣,我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畢竟你傷的那么重,如何會去那邊呢?”
盛天雪羞惱說道:“她肯定是挑撥殿下和奴婢的感情,她到底是何居心?”
盛天竹還不及說什么,林怡琬就從外面走進來道:“我有沒有挑撥,看看你的手腕就能分辨出來!”
盛天雪凝眉盯著她:“你什么意思?”
林怡琬沉聲說道:“之前在首飾閣的時候,有人突然撞了我一下,她雖然長這一副普通的樣貌,但是我卻清晰的聞到了她身上的傷藥味,哪怕她用濃烈的香粉遮掩,也依舊沒有瞞過我!”
盛天雪用力咬了咬唇,她顫聲爭辯:“你說的這些跟我有什么關系?我的確沒有走出房間,外面守著的侍女可以作證!”
林怡琬又緩緩開口:“侍女是你的人,她們說的話不作數,當時你把紅寶石墜子塞到我袖子里面的時候,我也在你手腕上留了痕跡,那是白色的顯形粉,遇水就變成藍色,咱們可以當場做個驗證!”
她也不顧盛天雪是什么臉色,直接拿了熱茶,抓住她被包扎好的斷腕就澆了上去。
“啊!”盛天雪發出凄厲慘叫。
盛天竹急的臉都白了,但是看到白色的錦布陡然變成藍色的時候,氣的渾身都劇烈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