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夫人氣的渾身顫抖,她嘶聲怒罵:“他想的美,如此卑鄙的品性,活該被豺狗咬死,將他的尸體拖去亂葬崗,誰都不許替他收尸!”
幕僚不敢遲疑,迅速把尸體拖走。
方清山快步走到戰閻面前詢問:“你什么時候來到的石城?我怎么沒得到消息?”
戰閻凝眉盯著他:“義兄,我可把琬琬交給了你,你為何沒保護好她?”
直到此時,他還隱隱有些后怕。
幸好昨夜他及時趕到,倘若沒有,那發病的琬琬得有多難熬?
他不敢往下深想!
方清山也十分自責,他以為琬琬用雷閃球震懾了殷家族人,他們不敢再包藏禍心。
哪成想,殷念悅還能惦記上林怡琬?
不管如何,終歸是他的錯!
他大意了!
他面色復雜的開口:“阿閻,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琬琬,你可以隨意處置我,我絕沒有怨!”
林怡琬連忙幫腔:“不怪義兄,殷念悅一開始并沒有暴露出對我居心不良,所以大家就忽視了他誘我進山的意圖,總歸有驚無險,不必責怪任何人!”
戰閻也沒繼續追究,他也清楚林怡琬十分看重方清山夫婦。
殷老夫人適時打圓場:“咱們快些回府吧,山里風大!”
戰閻和方清山都是疼媳婦兒的,自然不會繼續逗留。
眾人回到府里,林怡琬就趕緊讓玲兒準備熱水沐浴。
她剛剛鉆進浴桶,戰閻就推門進來:“琬琬,為夫陪著你一起?”
林怡琬昨夜跟他荒唐的那么厲害,自然是又羞又怒。
她用錦帕擋住自己道:“你快些出去,誰要跟你一起沐浴?”
戰閻有些受傷得看著她:“琬琬,我很想你,難道你就想我嗎?”
林怡琬呼吸猛然頓住,她當然想他啊。
自從嫁給他,兩人還是頭回分開這么久呢。
這中間還牽扯到他被算計失蹤,她當時都急的寢食難安。
如果不是夢云裳還在性命攸關的時刻,她只怕就已經親自趕去了琉璃城。
好在,虛驚一場。
昨夜在藥物的控制下,兩人是干柴遇烈火。
可眼下各自清醒,那種復雜委屈的情緒,頃刻間就將她整個給淹沒。
尤其是聽到他那句我很想你,她原本隱忍的情緒霍然爆發。
她捧了水往他臉上撒去:“戰閻,你沒良心,我明明都給你寫了信讓你小心那個程家女,你還著了她的道,竟然還失蹤,你若真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么活?”
戰閻不顧滿身的水立刻上前將她抱在懷中安撫:“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以后不這樣了,我再不讓你擔心了!”
林怡琬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一下,這才吐出堵在心口間的濁氣。
沉默片刻,她才啞聲詢問:“聽說你摔下了懸崖,傷的極重?現在身上全都好了嗎?”
他認真回答:“好了,你不信自上到下好好摸摸?”
她登時紅了臉,伸手用力將他推開,并縮回到浴桶中道:“誰要摸你,真是不要臉!”
戰閻爭辯:“讓自己媳婦摸不是天經地義?琬琬,你若是不好意思,那我就脫給你看!”
話音落下,他就真的扒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