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她的指甲縫流淌下來,疼的她眼淚也跟著簌簌流淌。
她哭泣說道:“侯爺,如今琴都壞了,你還讓我繼續彈下去嗎?”
戰閻無辜開口:“你說的什么話,不是你自己深夜來這里彈琴給本候聽,怎么反倒是誣賴我讓你彈了?”
褚秀秀有苦難,只覺得皇后真是給她出了個餿主意。
非但沒有勾引到戰閻,甚至還給他送了一個白白折磨自己的大好機會。
她抱著破琴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凍的渾身都在打擺子了。
偏偏皇后還著急詢問:“怎么樣?戰閻有沒有對你另眼相看?我剛剛聽了你的琴,覺得你彈得真不錯,你這么久才回來,他肯定很喜歡吧?”
褚秀秀心底的委屈更盛,她怨恨皇后將她推到了戰義候府的這個火坑里面!
她后半輩子全毀了!
她用力咬著牙道:“皇后娘娘,我根本就入不了戰義候的眼,你讓我來爭寵,純屬走錯了棋!”
皇后伸手用力掐她:“那是你不盡心,這世上,就沒有男人不愛好顏色的女人,他戰閻肯定也不例外!”
褚秀秀被掐的渾身打了個激靈,她下意識爭辯:“戰義候喜歡林怡琬那樣的顏色,我如何能跟她爭,我也太不自量力了!”
皇后只覺得萬念俱灰,對她的恨意和不滿也越來越重。
她死死掐住褚秀秀,卻沒防備,她竟是拿了扯斷的琴弦用力勒住了她的脖子。
巨疼襲來,皇后才感受到了強烈的恐懼。
她用力拍打著褚秀秀的胳膊,沖著她驚恐搖頭。
褚秀秀顯然也嚇壞了,她迅速撒手,滿臉不安的磕頭道歉:“皇后娘娘,臣女錯了,臣女只是一時間的失手,你不要跟臣女一般見識!”
皇后急急的喘了一口氣,待緩和了心神,就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褚秀秀的臉上。
她惱怒喝罵:“你這個沒用的狗東西,是你自己沒本事,你還敢用琴弦勒死本宮,你好大的狗膽!”
褚秀秀被打的嘴角破裂,腦瓜子也跟著嗡嗡嗡做響。
明明這一切都是皇后安排的,她卻反過來責怪自己沒本事。
還罵她這么難聽!
她憑什么?
偏僻皇后還不肯罷休:“林怡琬都已經生過三個孩子了,她就算再是容顏未變,可她的身體,也已經不如少女那般的緊,致,你怎么依舊近不了的戰閻的身?莫非,你是個榆木疙瘩?”
褚秀秀眼底陡然閃過凜冽寒芒,她根本就不是榆木疙瘩,明明她在閨閣的時候,也是人人喜愛的千金貴女!
皇后不能這么罵她!
絕不可以!
腦子混沌時刻,褚秀秀憑著滿腔的怨氣,抬手就狠狠薅住了皇后的頭發。
她一字一句的開口:“我從來都不是榆木疙瘩,戰閻看不上我,不是我的錯,是他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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