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的話音剛落,侯夫人就一臉急切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走得很快,腳步慌張,面帶急切,眨眼間就走到了虞聽晚的身邊,一把握住了虞聽晚的手。
“聽晚,這就是你的家,你要走哪兒去?”
虞聽晚眼睫輕輕顫動,“母親,我和幼寧才剛回來兩三天,府中就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我還是帶著幼寧住到外面去吧!”
“胡說!”侯夫人用力的握住虞聽晚的手,“人活在世上,哪一日不發(fā)生點兒事情?這和你還有幼寧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誰沒個左腳絆右腳的時候?難不成因此就把兩只腳都砍了?一家人在一起過日子,難免會有些摩擦,說開了不就好了嗎?怎么能因此就從家里搬出去?我和你父親好不容易才將你找回來,還沒享受幾日天倫之樂,你怎么能說走就走?”
侯夫人喋喋不休,虞聽晚只是垂著眸子,靜靜地聽著。
見虞聽晚不吭聲,侯夫人瞬間落下淚來。
“聽晚,你這是在怪我和你父親嗎?你父親對你和幼寧是嚴厲了一些,可也是愛之深責(zé)之切罷了,他是怕你們剛來京城,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招來殺身之禍,這才想著多教教你們規(guī)矩,并不是不疼愛你們啊!難道你要因為這些事情記恨你父親嗎?”
“母親,不是的。”虞聽晚抬起頭,眼中閃著淚光,“父親母親為了我好,說些什么做些什么,我都是可以接受的,也能理解父親母親的心。但幼寧生性天真活潑,不喜歡規(guī)矩束縛,她實在——”
“我還以為什么事兒呢,原來就是這個。”侯夫人打斷虞聽晚的話,“這又不是什么難事兒,幼寧既然不喜歡,規(guī)矩不學(xué)也罷,她以前怎么過,日后還怎么過就是了。”
反正侯府有錢有權(quán),又不是養(yǎng)不起。
侯爺說得也對,太子見慣了恪守禮儀的大家小姐,的確容易被幼寧這樣性子跳脫的小姑娘吸引,這也不是什么壞事。
都是他們永安侯府的外孫女,不論太子喜歡的是哪一個,對永安侯府都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