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的動作還很輕。
她只得催促:“夫君,你能不能?”
話音落下,她就猛然瞪大了眼睛。
她覺得自己很快變成一葉扁舟,在洶涌翻騰的大海中,被顛簸的死去活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漸漸停下。
但是林怡琬卻根本就站不住了!
戰(zhàn)閻憐惜的將她抱起,用錦被將她整個裹了起來。
她忍不住啞聲失笑:“你這是裹粽子嗎?”
戰(zhàn)閻開口:“也可以不裹的,如果你同意我這樣抱著你去水房!”
林怡琬頓時急了:“不行,必須裹起來!”
她才不愿意讓紫兒和玲兒看到她這般狼狽的模樣,她們定然是要笑話她。
戰(zhàn)閻將她放進浴桶,她身上的酸疼這才稍稍緩解一些。
她隨意撩著水道:“葉天輕不是個好對付的,這么多年,他的嶺南城只怕已經(jīng)固若金湯,易守難攻!”
戰(zhàn)閻挑眉:“你又不是不知道,抓他不過是假象,最重要的是重新俢固大壩,雨水季節(jié)馬上就要到了,在皇上的眼里,百姓的性命重于一切!”
林怡琬嘆息:“陳鋒膽子可真是大啊,得虧他這次說出來了,但凡再等上一些時日,那南地豈不是得遍地尸???”
戰(zhàn)閻幫她拿了布斤道:“嗯,我這次帶著不少能工巧匠,一定會盡快把大壩修繕起來,你放心就是!”
林怡琬開口:“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只不過覺得,皇上也忒不把你當人了,但凡有事就派你去,領兵打仗也就算了,還管俢固堤壩?”
戰(zhàn)閻親了一下她的耳朵:“怎么?心疼為夫了啊?看來,為夫很讓夫人滿意!”
眼看著他又要糾纏過來,林怡琬真的是嚇死了。
她扛不住??!
到這腰還酸呢。
她連忙伸手推著他的胸膛,讓兩人隔開一點距離。
她急切說道:“阿閻,我還有正經(jīng)事跟你談,你了解洛世家嗎?”
戰(zhàn)閻也只是逗逗她,他能看出她真的是累狠了,他如何不心疼自己媳婦兒。
他順勢后退半步道:“嗯,戶部尚書府,皇上的錢袋子嗎?這次前去南地重新修筑大壩,需要洛尚書籌措銀錢!”
林怡琬繼續(xù)追問:“那他的夫人你了解嗎?我今天在藥堂發(fā)現(xiàn)了禁,藥,那種藥極其罕見,對人的身體有著極大的危害性,我讓舅舅抓了藥堂掌柜,卻好巧不巧的碰見了那位洛家嫡女洛嫣!”
戰(zhàn)閻失笑:“我如何了解別人府上的夫人,不過洛尚書的夫人,我倒是聽說過,她是續(xù)弦,是洛尚書原配夫人的親妹妹!”
林怡琬頓時覺得有些悶氣,只認為這位洛尚書,也不是個好的,娶誰做續(xù)弦不行,竟然還娶了自己小姨子。
只怕兩人早在他夫人重病的時候,就有了勾搭。
觸及到她神色郁郁,戰(zhàn)閻忍不住開口:“怎么了?終歸是別人家的事情,你放心,我將來絕不會這么做!”
林怡琬伸手掐了他一下:“你也沒機會,我可沒肖想自己姐夫的小姨子,惡心死了!”
戰(zhàn)閻垂眸輕笑:“你還別說,真不是那位洛夫人肖想了洛尚書,據(jù)說是她前來洛府照顧病重姐姐的時候,被喝醉酒的洛尚書給強行欺負了,當時她還尋死覓活,是洛老夫人做主,給了她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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