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自己也熟悉這里。”
寧書玉也說自己對這里也很熟悉,原來在這里讀過三年書。
在薛家了兩個多小時,兩人離開了,薛畫畫卻精神了,“爸爸媽媽,我今晚去住弟弟家了。”
兩人剛坐到車上,后排門就被拉開,她也坐了進去。
看著前排的弟弟和男友,許多話要問!
寧書玉也等著,“走吧。”
被充當司機的晏族小族長:“……”
半路把這對礙眼的情侶給扔下車,他直接回公司了。
街頭,寧書玉看著女友,薛畫畫也看著她,“你,”
頭一次見到寧書玉沒什么克制,一把直接將女友抱在懷里,還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頭,他抱的很緊,薛畫畫能感受到他的霸道,后腰和背都被他緊鎖在懷里,薛畫畫甚至胳膊都不自由,只能輕輕落在寧書玉的腰處,“你怎么來了?”
“我冷靜不下來。”
“你不是不生氣嗎?”
“我相信你,但不相信別人。”任何一個男人遇到自己女友被捆綁別的男人,如果還不生氣的話,那他要么不愛,要么是個石頭冷血無情。
寧書玉不是石頭,他很愛,所以他的怒火不是對女友的,是對造成這個輿論的男人。
薛畫畫委屈,“那你那天還說的那么云淡風輕,我以為你一點都不在乎?!泵髦浪窍嘈抛约?,可薛畫畫還是委屈不高興。
她也覺得自己很怪,人家相信自己了還不如意,非要不相信的吵一架才罷休嗎?
直到聽說寧書玉親口解釋那會兒他只是在壓制憤怒,害怕他的無禮嚇到薛畫畫,薛畫畫的委屈才潰壩,“我讓你跟我在一起又不是讓你受壓制的,你為什么不說實話,最真的情緒不會流露給我?”
街頭,剛才擁抱的兩人只有薛畫畫單方面的吵,寧書玉笑著哄。
晏慕穆去了公司里,他不明白戀愛談起來有什么意思,兩個人在一起,時間空間都被分據,甚至還要為另一個人負責,無形的壓力,還有牽絆,處處都有一根無形的繩索,就這樣,也有無數的信男信女心甘情愿的跳入這個牢籠中。
薛畫畫就算了,他姐從小到大是會沾染一點俗氣的,但寧書玉他著實想不到,更想不到看上了他姐。
無聊。
十點,
晏慕穆準備回家,寧書玉還去住了老地方酒店,晏慕穆靜了幾秒鐘,“我姐呢?”
“我去接她。”
等到了酒店,薛畫畫的臉蛋紅撲撲的,臉看起來也是剛洗過的樣子,晏慕穆忽略所有的細節,桌子上有一捧開的嬌艷的玫瑰,下午還沒有,這會兒就擺上了,酒店應該沒那么閑情來送玫瑰花還是偌大一捧。
薛畫畫抱的有點費力,“弟弟,”
“回家。”
寧書玉抱著去送女友和未來小舅子下樓。
薛畫畫挺想讓男朋友跟她一起去晏府的,不然回去一路上就她和弟弟,怪可怕的。
薛畫畫看了眼弟弟的側顏,都要鼓起勇氣深呼吸,姐姐當到這份兒上,也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