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院內,一個叫做戴思恭的院判聽了,也過來為朱允熥把脈,再重復了上一個步驟。
原禮,是戴思恭的字。
“軍佐,你也看看。”
徐樞又道。
另外一個院判陳軍佐,聞好奇地過來,給朱允熥把脈,依舊重復那個步驟。
一起看完了,戴思恭和陳軍佐渾身一個哆嗦,腿有些軟了,差點沒站穩。
朱允熥眉頭一皺,看他們的反應那么大,身體似乎真的有問題,甚至嚴重到一個院使,兩個院判都扛不住的程度。
“三位太醫,我有什么問題,你們盡管說吧!”
朱允熥沒所謂道:“我做好心理準備了。”
“這......”
徐樞已經汗流浹背,一邊擦汗,一邊不知道如何開口。
“脈數,就是心跳快于正常,口干舌燥,舌紅苔黃,是熱毒侵體,熱毒內蘊,也就是......就是......”陳軍佐想要解釋,但到這里不敢說下去。
“就是中毒了?”
朱允熥開口說破,覺得自己身體中毒,實在太正常了。
不中毒才是不正常。
徐樞他們三人一聽,立馬跪了下來。
太醫院的其他人雖然沒聽到他們說了什么,但看到他們跪了,也都一起跪下,還包括柳六。
只有一個小太監聽了,靜悄悄離開,跑得特別的快。
“我中了什么毒?”
朱允熥沒有生氣,在意料之中,又道:“你們起來說話。”
他們這才敢起來,其中戴思恭說道:“兩個東西之一,青金或者汞,也許兩者都有,現在量不大,但怕長時間積累,所幸殿下積累的時間不長。”
汞,就是水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