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張洞虛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付葉清啊,別說他本身就實力不俗。光是他那龐大的背景就足以壓死人。張洞虛能把家族帶領(lǐng)到今天這一步,怎么可能會愚蠢到這種地步。“還敢狡辯!我兒要是傷到一點毫毛,我讓你全家陪葬。”蘇婉清怒了,直到現(xiàn)在整整三天的時間,葉秋一點蹤影都沒有。她根本不想此刻他在外面忍受著怎樣的磨難,一想到這,心痛欲裂。都怨自己!在第一時間意識到錯誤后沒有去追回兒子,反而跑回了娘家。導(dǎo)致兒子在受委屈的時候,竟然無一人撐腰,被張家追殺的不知去向,生死不明。聽見蘇婉清那一句冰冷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不會吧,難道那葉秋真是他們的兒子?不可能啊,他們不是只有葉清一個兒子嗎?再說了……據(jù)我所知,葉秋好像的離陽一普通農(nóng)戶家的孩子吧?怎么突然又和拒北王府扯上關(guān)系了?”“誰知道呢,現(xiàn)在葉家興師動眾的過來問罪,張洞虛這次可慘了,哈哈……這幾天可把他們牛壞了,弄的滿城風(fēng)雨,沒想到竟然踢到了鐵板,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現(xiàn)在一陣議論紛紛。見此情形,張洞虛也是被嚇出一身冷汗,他絲毫不懷疑蘇婉清真的會滅了他全族。別的唯一傳人啊,她身后,更是站著一個比葉謹(jǐn)還要恐怖的龐然大物。若是那一位出手,別說張家,哪怕是整個離陽都得橫尸遍野。顫抖著身軀,張洞虛此刻已經(jīng)心亂如麻了,腦子里哪還有什么喪子之痛,現(xiàn)在他只想著,該如何化解這一次危機(jī)。兒子沒了可以再生。一旦惹怒了葉謹(jǐn),整個張家可就完了,那可是他幾百年的心血啊。“王……王妃,我真不知道您的兒子在哪啊,我對天發(fā)誓,我都沒有見過令郎,怎么會對他不敬呢。”蘇婉清一聽怒火瞬間起來了,到了這一步,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兒子不是葉清,而是被他追殺了三天的葉秋。若不是顧慮到現(xiàn)場圍觀之人眾多,自己一旦大開殺戒,有損拒北王府名譽(yù),她早就想宰了張洞虛。“你……”還沒等她開口,一旁的葉謹(jǐn)再也坐不住了,當(dāng)即一個閃身,猛然一掌拍在了張洞虛的胸口上。時間緊迫,他來不及和張洞虛廢話了,這里多耽擱一分鐘,葉秋那里就多一分危險。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讓張家停止追殺,否則就算他把張家所有人殺了,也解不了兒子的死局。剎那間的一掌,直接拍的張洞虛氣血倒流,狠狠的砸在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土坑。“噗……”一口鮮血吐出,感受著身體里的劇痛,張洞虛真正意識到了什么叫恐懼,害怕。差距!面對葉謹(jǐn),擁有七境修為的他,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張洞虛!現(xiàn)在,把你張家的所有人撤回來,我兒子葉秋,若是有半點閃失……”說到這里,葉謹(jǐn)覺得不保險,目光看向了外面的所有人。那些個世家大族的所有圍觀者,心頭猛然一顫,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我讓整個離陽城,三百多萬條性命,為我兒陪葬。”轟……在這一句冷冰冰的話落下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猛然一顫。“我靠,我就是個看戲的,關(guān)我什么事啊。”“完了完了,我早就說了,今天肯定大事不妙,讓你們趕緊走,你們不走,現(xiàn)在好了,走不了了……”“真尼瑪霸道啊,你兒子有危險,拿我們陪葬?你牛逼……”這一刻,全場傻眼了。許多扎根在離陽城多年的世家大族更是一臉懵逼。這尼瑪玩什么?張家自己惹的禍,讓我們來背鍋?“操!姓張的,回頭看我怎么收拾你,踏馬的……還愣著干嘛,給我出去找人。”一間閣樓上,一名灰袍老者罵罵咧咧,縱身一躍,直接沖入云霄,離開城去了。誰也不敢賭葉謹(jǐn)是不是說著玩的,因為他真的有這個實力,一個人足以滅了整個離陽城。他們敢賭嗎?心里就算有再多怨,也不敢賭,更不敢逃,因為他們的根就在這里,又能逃去哪?在聽到葉秋這個名字的那一刻,張洞虛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葉……葉秋?”“不,不可能……為什么會是他?”他怎么也沒想到,殺死自己兒子的人,竟然是葉謹(jǐn)?shù)膬鹤印K髅饕呀?jīng)派人打探過了,葉秋就是一個普通農(nóng)戶家的兒子,怎么搖身一變又成了葉謹(jǐn)?shù)膬鹤樱窟€有,既然葉秋是他們的兒子,又為什么沒有對外公布過他的身份?如果他們公布,整個離陽城,不……整個帝王州,誰敢動他?誰遇到了不得給幾分薄面?想到這里,張洞虛臉色瞬間慘白,他才剛發(fā)出指令,派出了全族的人去追殺葉秋。沒想到轉(zhuǎn)頭葉謹(jǐn)就殺上門來了,現(xiàn)在他根本收不回指示,這一刻的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死期。“不,還有機(jī)會,還有機(jī)會……”猛然間,張洞虛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剛剛接到的消息,葉秋跳下了死靈深淵,生死不明。只有沒看見尸體,那就說明他還活著,現(xiàn)在他只需要更改指令,親自下死靈深淵救人,他就還有挽回的余地。畢竟,是葉謹(jǐn)?shù)膬鹤託⑷嗽谙龋e在他們,只要他兒子沒事,他總不能不講理吧?“你們幾個!立馬給我趕到死靈深淵去,告訴張思遠(yuǎn)他們,停止追殺,把人給我找回來。”“快去!”當(dāng)即抓過身邊的一個家族長老,張洞虛幾乎是吼了出來。而他這一句死靈深淵出現(xiàn)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涼了下來。“死靈深淵?完了……這哪還有活路啊,這下慘了,你大爺?shù)模瑥埣遥∧憬o老子等著,回頭我再來找你們算賬。”原本還在觀望的大族強(qiáng)者,在聽到死靈深淵之后,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他們必須盡快前往,確認(rèn)葉秋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真死了……他們就得考慮該如何保住家族血脈了。誰也不會懷疑葉謹(jǐn)?shù)臎Q心,這關(guān)乎著離陽上下三百多萬人性命的東西,那能是開玩笑嗎?“我的天,這也太霸氣了吧?我要是也有這么猛的爹,何至于此啊?”此時此刻,躲在人群中的兩個狗腿子,眼睛已經(jīng)冒金星了。“畜牲啊!踏馬的畜牲啊……我一直以為他和我們一樣,都是窮苦出身,沒想……他竟然是這片土地上最大的世家公子?”蘇沐風(fēng)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二十年了!我才知道,和我從小混到大的兄弟,竟然是拒北王世子?他嘴也太嚴(yán)了吧,二十年愣是一句沒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