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謹(jǐn)?shù)某霈F(xiàn),很快就引來了各方勢力的出現(xiàn)。要知道,他如今可是整個帝王州最年輕的九境強(qiáng)者,更是邊荒封王的巨頭。跺跺腳,便能讓整個寒江城抖三抖的人物,世人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一時間,無數(shù)雙眼睛注視了過來,不管是是對黃鶴樓保持友好的,還是充滿敵意的。“葉謹(jǐn)?他怎么會來找葉秋?難不成……之前的傳聞都是真的?”一間閣樓之上,明月獨上高臺,高臺俯瞰著不遠(yuǎn)處的那一間大樓,眉頭緊鎖。手中一張白紙上,赫然寫著一首詩,正是那天葉秋所作的黃鶴樓。第一次讀這首詩時,她便被深深的吸引,因此對葉秋莫名多了幾分關(guān)注起來。她很好奇,葉秋到底經(jīng)歷過怎樣的人生,才會寫出這等絕美的詩句來。“小姐,我已經(jīng)去打聽過了,那葉秋,真的是拒北王葉謹(jǐn)?shù)膬鹤印!边@時,小蓮匆匆跑上樓說道。“哦?葉謹(jǐn)?shù)膬鹤樱吭趺纯赡苣兀羰撬膬鹤樱@二十多年為何默默無聞,從未聽說過。”明月頓時來了興趣,繼續(xù)道:“你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蓮氣喘吁吁的說道:“小姐,我之前讓下面的人親自去了一趟離陽打聽,發(fā)現(xiàn)……葉秋竟然真的是葉謹(jǐn)?shù)膬鹤樱徊贿^是他拋棄了二十年,最近才找回來。”“拋棄?”明月錯愕,這個回答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難怪她感覺葉秋身上沒有半點世家子弟的氣質(zhì)。反而有種江湖俠客的灑脫豪邁,快意恩仇的感覺。原來,他是從小被父母拋棄的可憐人?聽完小蓮講完一整個來龍去脈,明月不由的心頭一顫,一股莫名的窒息感傳來,連她一個聽故事的人都有這種感覺。真不知道葉秋當(dāng)時的心境是如何的?眼里也不由的好奇了起來,面對親生父母找上門,他又該如何對待?許多人都在關(guān)注著黃鶴樓的情況。而此刻,站在葉謹(jǐn)身邊,蕭無衣已經(jīng)緊張的汗流浹背了。他也沒想到,葉秋前腳剛走,葉謹(jǐn)后腳就找上門來了,并且一開口就想見葉秋?強(qiáng)忍著害怕,蕭無衣只能賠笑道:“王……王爺,葉秋他剛走,此刻并未在樓中啊。”“剛走?”此話一出,葉謹(jǐn)瞬間勃然大怒,道:“這個逆子,莫不是知道我們要來,故意躲著我們?”“好啊,好……他是不是真以為,所有人都得圍著他轉(zhuǎn)?他還來勁了。”能放下身段前來找他,葉謹(jǐn)已經(jīng)給足了他體面了,沒想到自己還跑了個空?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怒火,一瞬間又爆了出來。本來還以為經(jīng)過這一次的遭遇之后,他能有所收斂,明白爹娘的苦衷,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沒想到,他還在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他是不是覺得,沒了他,王府的日子就翻天了?沒法過了?“你……現(xiàn)在,立刻,讓他出來見我,否則……我拆了你的酒樓。”此話一出,蕭無衣頓時嚇一激靈,他可不敢質(zhì)疑葉謹(jǐn)敢不敢拆黃鶴樓,他要是真拆,這里所有的人一起上也攔不住啊。“完了完了,這下完了,發(fā)財夢要破碎了。”蕭無衣心里委屈,他只想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生意,怎么還能遇到這事呢?見他神色緊張,蘇婉清連忙走出來,聲音委婉的說道:“小兄弟,你別害怕,我們只是想見我們的兒子一面,沒有惡意,你讓他出來,只要他乖乖跟我們回家,我們不會為難你的。”“王妃,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啊,剛才……突然來了一個獨臂老頭,抓起他就跑了,我都沒來得及看清那人的長相。”“不過我能感覺到,他的氣息……非常恐怖,初步估計,至少也是八境強(qiáng)者之上的存在。”“什么!”“我兒被人抓走了?”此話一出,蘇婉清臉色一白,眼神中滿是慌張。她想不通,明明已經(jīng)近在咫尺了,為什么還是晚了一步?那獨臂老頭是誰?他為什么要抓走她的兒子。難道是秋兒在寒江城,不小心得罪了哪個家族的強(qiáng)者,還是說,他最近鋒芒太盛,導(dǎo)致有人想要除掉他,為自己的子孫掃平障礙?想到這里,蘇婉清有些崩潰了,她早應(yīng)該來的,明明一大早就進(jìn)城了,馬上就見到兒子了。可不知道是命運的捉弄,還是巧合,她總是晚了一步,還是沒能見到兒子。眼角的淚水頓時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情緒有些失控。“娘。”葉清看著她流淚的樣子,內(nèi)心一陣刺痛,連忙上去扶住她。心中不由的一陣怨恨,又是這個家伙,自從他回來之后,害的娘天天以淚洗面。他為什么不早點死了啊。因為他的存在,整個葉家現(xiàn)在雞犬不寧,一天安分日子都沒有。而葉謹(jǐn)在聽到這一番話,也是臉色一變,腦海中飛速閃過無數(shù)個畫面。是誰,抓走了葉秋?獨臂老人?是他以前的仇人嗎?還是說,單純就是嫉妒葉秋的才華,所以把他抓走?想到這里,一股無形的殺意不由的散發(fā)開來,如果真是仇人所為,他勢必要讓那些人,付出沉重的代價。“葉陽,給我去查,到底是誰,敢動我葉謹(jǐn)?shù)膬鹤印!薄敖o我找到他,若是我兒子少了一根毫毛,老子讓生不如死。”“是,王爺。”葉陽鄭重的點頭,心里懊悔,他之前應(yīng)該在這里守著的,沒想到他剛離開那么一會,竟然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而隨著葉謹(jǐn)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才反應(yīng)過來。“嘶……我的天,葉秋真是他兒子?難怪我看著有幾分相似呢,這下樂子可開大了。”“剛才到底是誰,抓走了葉秋,你們誰看到了?”“誰注意那個啊,都在看詩呢。”現(xiàn)場頓時一陣議論紛紛,樓閣之上,明月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她倒是知道是誰抓走了葉秋。不過她并不想說。“兒子丟了不關(guān)心,出事了開始著急了嗎?嗯……這種關(guān)心,有幾分真?幾分假?”“是出于對兒子的關(guān)心,還是出于,自己的顏面問題?”明月喃喃自語,她有點看不懂了,說他是出于關(guān)心吧,一大早就進(jìn)城了,卻等到中午才上門找人。倒不如說是一種虛偽,假象罷了。“小姐,我覺得……葉秋最好不要跟他們回去,太氣人了。大兒子被人追殺四處流浪,他們還有心思給小兒子辦什么生辰宴?”“換做是我,我也接受不了。”明月點了點頭,沒有說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