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
季聲聲想起來了,她失憶的時候,陸時宴經(jīng)常要她叫他哥哥,可是她就是不叫。
一直叫他叫大叔,死活不肯改。
好尷尬啊!
這男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不想理他,想要起身去回樓上,剛起來,就被男人一把拉了回去,坐到了他腿上。
陸時宴在她的耳邊低語,“老婆,就叫一次。”
季聲聲努了努嘴,“不要。”
昨晚上逼著她叫老公,今天又要她叫哥哥,這男人一天天的,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
不叫,就是不叫,說什么都不叫。
陸時宴耐心的哄著她,”就叫一次。“
季聲聲閉上眼裝睡。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說叫一次,怎么可能就一次,只要叫了絕對沒完沒了的,這個男人,她太了解了。
陸時宴低頭看她閉著眼睛,“老婆。”
季聲聲不理他。
陸時宴親了親她,“老婆。”
季聲聲還是不理他。
陸時宴輕笑出聲,吻落在了她的額頭,臉頰,一路往下。
沒一會兒,季聲聲受不了了,推開了男人,“走開啦。”
陸時宴挑眉,“你不叫,我就不松手。”
季聲聲真是被這個男人的厚臉皮給打敗了。
這哪里還是當(dāng)初那個高冷的陸爺啊?
陸爺不近女色?
那現(xiàn)在眼前這個男人是誰?
還有哪個說的陸時宴惜字如金,是活閻王的,現(xiàn)在這個耍無賴的男人又是誰?
季聲聲耳朵都紅了。
陸時宴一直在那念念念。
季聲聲頭都大了,“叫叫叫。”
她把陸時宴推開,坐到一邊。
陸時宴側(cè)坐在沙發(fā)上,一手撐著頭,看著她,等著她叫。
季聲聲四處看了一下,還好沒人。
她在心里想著要怎么開口叫,字不多,只有四個字,可怎么也叫不出口。
就像昨晚,她明明早就在腦子里練習(xí)過很多次了,可真要開口的時候,叫不出來。
、在腦子里是一回事,實際做又是一回事。
陸時宴催促著她快一點(diǎn)。
季聲聲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反復(fù)了幾次,她真的叫不出口,這個稱呼它……它太……
可看著男人那期待的眼神,她就是叫不出口,也得想辦法不是。、
“阿……阿……阿宴……”
別說什么哥哥了,現(xiàn)在兩個字都叫不出來了。
季聲聲羞得臉通紅。
陸時宴鼓勵著她,她咬了咬牙。
“阿……阿……阿宴……阿宴哥哥……”
終于叫出口了,季聲聲松了一口氣。
陸時宴開心的應(yīng)了一聲,臉上滿是笑意,“老婆真棒!”
季聲聲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這男人都是什么想法啊?
陸時宴親了親她的唇,本來只是想親親的,但一碰到后就控制不住的深吻。
男人霸道的在掠奪。、
樓梯處,剛剛午睡醒來的陸老夫人走下樓,看到了在客廳里親熱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