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聲聲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當(dāng)面對袁安安時,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弱。
但只有她一個人時,她也不知道想要怎么處理。
明明她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可現(xiàn)在鬧得,就像她才是阻礙人家真愛在一起的人。
王瑩有些心疼,“……”
季聲聲,“讓我靜一靜。”
王瑩,“那你可不能再哭了。”
季聲聲,“我就是專門到你這里躲著哭的。”
王瑩,“……”
專門躲到她這來哭?
“剛才在車上我就想哭了。”
可她還沒哭,兒媳婦就哭上了,要是她一哭,這兒媳婦指不定哭成什么樣呢。
大人還好,要是這孩子哭出個好歹來,那就完了。
所以她一直忍著,強(qiáng)忍著。
“那你再哭一會。”
王瑩無奈的說道。
哭出來了總好過一直憋在心里吧。
她是怎么也沒想到,寵妻狂魔會這么對季聲聲。
“我不知道怎么說啊,但我直覺袁安安這事不是那么簡單的,或許事情并不像我們看到的表面那樣。”
她回來后一直聽肖一說陸時宴的事情。
按理來說現(xiàn)在這做風(fēng)不像陸時宴。
“不管事情是什么樣,但她已經(jīng)讓陸時宴不管不顧了。”
“讓陸時宴不惜放棄所有……”
是啊。
陸時宴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了,在外人看來,他為了那個真愛,什么都不要了。
王瑩蹙了蹙眉,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說。
她起身去擰了把熱毛巾,遞給了季聲聲,“擦一下,舒服些。”
“王瑩,我現(xiàn)在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要不我們離開帝都?”王瑩想了想,試探的問道。
畢竟現(xiàn)在整個帝都對于季聲聲來說,不太好。
特別是現(xiàn)在明明袁安安是破壞人家家族的小三,可輿論卻指向了季聲聲。
“我離開?”
季聲聲迷茫的看向了王瑩。
王瑩,“我只是覺得你現(xiàn)在不適合在帝都。”
季聲聲卻搖頭,“我不走,錯的不是我,我走了不就坐實(shí)了我阻礙人家了嗎?”
要是她真的走了,那才是笑話。
現(xiàn)在她成了笑話,可她不能自己讓自己變成笑話。
王瑩,“可現(xiàn)在陸爺這樣做,明顯的是在逼你離開帝都。”
王瑩也看出來了。
季聲聲今天在季家也感覺到了。
“他竟然這么對我!”
“這就是男人,無情!”
王瑩忍不住的說道。
季聲聲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和陸時宴會走到這一步。
到現(xiàn)在她還感覺在做夢。
王瑩,“無法挽回,那就想開一些,或是離開一陣子。”
“想開?離開?”
一聽到這些,季聲聲內(nèi)心更沉重了。
可見現(xiàn)在事情到了什么地步了!
王瑩點(diǎn)頭,“除了這樣,沒別的法子了!”
“你這些年,也是這么做的嗎?”
“嗯。”王瑩嘆息了一聲,“我可比你慘多了,我有家人卻等同于沒有,我身后沒有一個人。”
王瑩想了想,繼續(xù)道,“不算過去了這么多年,我也沒想明白為什么會變成那樣。”
作為當(dāng)事人,除了想開,放下,好像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見王瑩回憶起那些往事,季聲聲沉默了。
許久,她才道,“很多事情,并不會如自己的愿走下去。”
“人的愿望都是姜好的。”王瑩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