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等了半晌,里面沒有任何回應。
我心想應該是這樹根隔音,所以內外無法交流,便只能放棄了。
“我回來了!”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少年拿著九面拳頭大小的銅鏡還有一大袋工具回了這里。
我摸出一個羅盤,一邊捏指細算,一邊用腳丈量地面。
繞著槐樹走了一圈,最后我選了九個位置放下銅鏡,吩咐道:
“就這九個位置,把地面撬開,然后將銅鏡埋進去。”
“好!”少年應了一聲。
隨后我們二人拿上工具,就在這忙碌起來。
地上的樹根非常硬,跟石磚有的一拼。我們用電錘,也只能勉強把樹根鉆開一個洞。
可說來也是詭異,剛挖開一個洞,樹根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生長。
幸好銅鏡不算大,我們趁樹根還沒完全長好的時候,能迅速將銅鏡塞進土里。
忙了許久,九面銅鏡總算是全部埋入土中。
“接下來咱們干啥?”少年擦了擦汗水問我。
我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便回答道:“睡覺,等天亮。”
少年聞臉上有些著急,顯然是不想浪費時間。
“起風水術需要天時地利,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把人救出來。”我安慰了一句。
“我知道了。”少年這才壓下心底的急躁,帶我去了國醫堂的休息室。
我白天睡了很久,現在不困。
少年滿心惦記著小姨,也睡不著覺,我就跟他聊了起來。
原來這家伙叫李鳴,在天海上高中。
因為父母去世的早,他一直跟小姨相依為命。
所以對他來說,小姨就是母親。也難怪,他會那么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