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具體是怎么死的,礦場沒有透露。
只知道連續幾天都有人發瘋慘死,事情鬧得太大收不住場,礦場只能停業,然后上報求助。
地勘協會就是那時候接到任務,然后前往處理。
當時的任務情報很少,李清月到場之后,簡單看了看風水,就照例帶人進礦洞里,探查情報。
為了安全,每個人都帶了很多法器,身上還綁了安全繩。
可誰也沒想到,剛進去就出了事。
洞里慘叫連連,安全繩瘋狂震顫。
留在外面的人趕緊拉繩子,可拉出來之后,所有人都被嚇到了......
王兆說到這里頓了頓,目光有些驚恐。
“拉出來之后怎么了?”我問。
“拉出來之后,好幾個人都只剩下半個身子。”王兆深吸一口氣,一只手微微顫抖。
短短一句話,足以可見當時的血腥驚悚。
看到那么恐怖的景象,留在外面的風門弟子有點亂了陣腳。
有好幾個人,都沖進去幫忙。
但結果可想而知,前后一共十七個人,最后都只剩下殘缺不全的尸塊。
只有帶頭進去的李清月,拉出來的安全繩是空的,到現在生死未卜。
后來幾天,協會沒敢再踏進礦洞半步,可在外面用盡辦法,也沒能找到李清月的下落。
聽到這一切,楊壽安的手微微顫抖。
之前幾天,協會的人怕他擔心,一直沒去醫院跟他說這件事。
直到現在,他也才知道一切的經過。
李清月是他的親傳弟子,在他身邊待了有二十多年,親的跟親孫女一樣!
如今她落入如此險境,楊壽安怎能不擔憂......
我看在眼里,就寬慰了幾句。
可心里,也難免凝重。
說話間,車子也已經開完山道,停到礦場外面。
被鐵皮圍起來的礦場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保安,在大門口守著。
見我們過來,他匆匆迎上來。
“王總,今天又有新大師來了?”
“嗯,老梁,開一下門吧?!蓖跽紫萝囘f了根煙。
我怕楊壽安受刺激,就讓他先在車上等著,然后自己跟了下去。
老梁這些天也是輕車熟路了,就打開門,帶著我們一路往里走。
我大概看了一眼,這礦場規模挺大的,山體上可見好幾處礦洞。
這一片場地里還有許多簡易的集裝箱房,應當是工人的宿舍。
“這就是那個礦洞了,新開的隧道就在下面?!崩狭喊盐覀儙У揭粋€位置,指了指前方。
我一看,正前方是有一個礦洞。
里面連盞燈都沒有,漆黑一片,就跟一個妖怪張大了嘴等著獵物似的。
老梁解釋道:“里面電線壞了,這些天也沒人敢進去,所以就一直黑著。”
我哦了一聲,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