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濡也笑了，“的確和血龍收人的標準比太低了，不過性格倒是能夠和你互補，有他在，也能讓你開朗一些。”

黑無常眼睛看著前方，小心翼翼的道。

“其實李小姐和零號在一起，也能這樣。”

“呦，說話都學會繞彎彎了。”江濡樂了。

黑無常急忙道：“不敢。”

“現在不是在軍部了，不用這么拘謹。”江濡微微搖頭，看向車窗外，“停下車，我買點東西。”

黑無常將車停在路邊，就看見江濡朝著街邊的一個鹵味走去。

江濡來到鹵味店，打包了一些熟食，轉身朝著黑無常的車走去。

只是走到一半，江濡突然停住腳步。

他猛然間抬起頭，看向不遠的一處高樓，黑無常見狀，瞬間將下了車，幾步就到了江濡的身邊。

兩人長久以來形成的默契，根本不需要溝通什么？

黑無常擋住江濡的身體，低聲問道：“零號，有發現？”

江濡沒說話，皺眉地看向那處高樓。

“奇怪。”

兩人隨后上了車，江濡默不作聲地站在車上。

黑無常剛才根本沒感覺到任何殺機，但見江濡不說話，也不敢多問。

良久，江濡才面帶疑惑地道。

“剛才我在那幢高樓上感覺到了一絲窺視，可看去的時候，又消失了，就好像是錯覺一樣。”

“可能真的是錯覺，我現在實力還沒恢復，感知力也下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