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有些熱還有點癢,葉玉忙著與衛云驍過招,無暇顧及其不適。
遠方的王聞之看他們打成這樣,嗤笑一聲。
衛云驍對玉兒有幾分意思,但他行動力太差,一塊石子愣頭愣腦,勾人的事情都能被他演繹出你死我活的打斗。
“不過如此。”
說完此話,王聞之轉身離去。
表兄如此不中用,倒令劉景晝不知如何是好,還有四天,那梁崇就要離開,他還能與玉兒相處兩日。
可憐他與王聞之都不會武藝,若要替代梁崇教書,也得等他離開再說。
劉景晝嘆一口氣,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遠方。
葉玉武藝的確進步多了,越夸越得意,她招式凌厲,注入自己的慣性思維轉變打法。
主打一個快得出其不意,令人難防。
然而,越打......衛云驍的汗水越多。
葉玉不敢直視衛云驍,今日的他發冠晃花人眼、臉上的汗珠反射日光、胸前的肌肉溝壑似深淵吸人。
不敢看......真的不敢看,她的招式越來越亂。
衛云驍閃躲不及,被她從側面穿過右衽衣領刺破了衣裳。
葉玉慌忙一挑,”刺啦“一聲,那兩層薄衫就這么被一把木劍挑破了?
啊?她驚得手一抖,木劍掉落在地。
她支支吾吾地擺手。“我不是......我沒有。”
衛云驍皺眉,那劉景晝的歪主意真不靠譜,給他準備的這身衣裳更是華而不實,不耐穿。
領子失去系帶,寬松地向兩側散開,襟懷坦白地露出胸口的一大片肌膚。
剩下一半的衣裳翻面下垂,掛在褲頭的腰封。
領口打開,衣襟從肩膀下滑,寬大的袖子掛在雙臂。
他這樣,葉玉更奇怪了。
她皺眉道:“你怎么樣?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