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合他口味!
這巴掌,是霍津臣沒預料到的,他握住沈初手腕,“你干什么?”
沈初甩開他,眼眶猩紅,“我做什么?偷這個字,我用不上。”
她看向捂著臉頰,一臉驚愕地聞楚,笑了聲,“我都敢當著霍總的面打你,還稀罕偷你手鏈?我想要,我搶過來不行嗎,何必用偷這個字?”
“你的手鏈一直戴在手上,你說我偷,請問我怎么在你眼皮子底下順手牽羊的?我脫掉你手鏈的時候你沒感覺嗎?還是說你這手跟你臉皮一樣,皮糙肉厚?”
“我…”聞楚沒想到她竟然還能扭轉局勢,臉色微微蒼白。
其余人都覺得有道理。
畢竟是隨身攜帶的東西,還是戴手上的,當面被人順走那是不存在的。
霍津臣眼神陰鷙地看向聞楚。
聞楚壓下眼里的慌亂,急道,“不是的…手鏈并沒有戴在我手上,所以…”
眼見她要露出破綻,沈初繼續(xù)咄咄逼人,“你說了這是你最喜歡的手鏈,還是霍總送你的。你沒戴上這條手鏈,我怎么知道你會有這么好看的一條手鏈?”
沈初抓起她攥著手鏈的手,“難道是你拿出來跟我炫耀?放口袋里被我看到了,是我拿的?”
“夠了?!?
霍津臣抓住沈初手腕,“當著這么多的人面,你要鬧到什么時候!”
鬧?
沈初難以置信地看向霍津臣,心如同死了一般,“我為我自己的清白辯駁,算鬧嗎?”
“清白?”霍津臣驀地發(fā)笑,“手鏈在你包里被發(fā)現,你說你清白?”
一句話,就如同判了她死刑。
沈初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身體泛著寒冷,喉嚨哽咽了聲,“你知道的,我不會——”
“我只相信證據。”
他的話。
堵死了她最后的路。
也封死了她的心。
聞楚拉住霍津臣的手,“津臣,算了吧,沈醫(yī)生也不是故意的,反正手鏈也找回來了,我不怪沈醫(yī)生的?!?
她的大度,讓周圍的人都稱贊。
而沈初再如何解釋,都是蒼白,無用的。
因為手鏈是從她包里拿出來的,眾目睽睽之下,誰還會相信她呢?
沈初發(fā)了笑,忍下心里的痛楚,“看來今天這臟水非潑在我身上不可了。好,算我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
她目光深深剜向聞楚與霍津臣,收回目光,轉身離去。
霍津臣薄唇微抿,心里頭有些不是滋味了,剛要追出去,聞楚拉住他,“津臣,算了吧,還是別為難沈醫(yī)生了?!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