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傅茍先生嗎?”
電話一接通,響起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不是。”傅矜夜冷聲掛斷。
很快,對方又打了過來。
“傅茍先生,你太太在我們這......”
“撕票吧!”傅矜夜直接掐了電話。
詐騙電話打到他頭上了。
這個私人號碼,除了傅家人跟關系要好的朋友知道,推銷廣告都沒接過一個。
叮叮。
陌生號發(fā)來一條彩信。
一個女人坐在椅子里,低頭擺弄手機,審訊燈照著她的臉,蒼白焦灼。
唐塵。
她在警局里。
傅矜夜冷眸犀利,回撥了過去,“你是哪個所?!?
去警局的路上,傅矜夜想到前幾天趙師傅的話,最近網(wǎng)約車對單身女性不友好,倏地加大了油門。
唐塵覺得很倒霉。
她前腳進宿冉家,后腳宿冉的房東就來了。
見屋里有陌生人,非說宿冉把房子轉(zhuǎn)租了。
‘轉(zhuǎn)租的都說是朋友是親戚,別想騙我!’
不管唐塵怎么解釋,房東執(zhí)意要報警,偏宿冉在演出,電話打不通。
傅矜夜那個狗東西,這會肯定在醫(yī)院。
一個妹妹受傷,一個小心肝毀容,哪有多余的時間管自己。
打過電話唐塵就后悔了,正猶豫要不要找其他人幫忙,工作人員走進來。
“唐塵,你可以走了。”
唐塵快步走出詢問室,看到傅矜夜的時候腳步一頓。
傅矜夜穿著家居服,額前的碎發(fā)懶懶的垂著,褲腳一圈浸水后顏色變深。
乍一看,像是倉促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