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川左右開弓,朝對方肚子來了幾拳,把飛車賊打的倒地不起。
“要報警嗎?”他問唐塵。
“別......”飛車賊蜷縮成一團,“大哥,我什么都沒偷,放了我吧......”
唐塵想到這個片區警局,不由得頭大。
那地方跟她八字不合。
但把飛車賊放了,她不甘心。
“報!”
飛車賊被陸傾川送進了警局,陸傾川出來后頗有點邀功的味道。
“有前科。至少關半年。”
陸傾川想到什么,補充了一句,“這次沒誤會,真是賊。“
唐塵看著他,忽然笑了,”對,沒誤會。“
看他斯斯文文的,沒想到拳拳到肉,專挑看不到的地方下重手。
陸傾川看著她,也跟著笑了。
“我說我剛好路過,你信嗎?”
知道唐塵住在哪以后,他就想制造機會偶遇,今天小區里有人結婚沒鎖門禁,他就想進去試試運氣。
沒想到遇到唐塵追車,給了他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
唐塵笑著點頭,“我~信。”
前后見了幾次面,陸傾川又幫了她一次,當對方提出喝杯咖啡的建議時,她當然不會拒絕。
咖啡廳里有供顧客打發時間的雜志,唐塵隨手拿了本珠寶刊物。
陸傾川接電話回來,視線落在刊物的彩圖上。
“人魚的眼淚。”
“你對珠寶有研究?”唐塵抬頭看他。
陸傾川笑著說,“聽朋友說的。他說這對珍珠被下了詛咒,擁有者莫名的情緒悲觀,還有輕生的行為。”
唐塵表情淡淡,合上雜志。
有的人被金錢跟利益蒙蔽了良知,沒人揭穿他們的陰暗面,他們就以為萬事大吉。
所謂的詛咒,不過是讓他們直面自己做的惡而已。
“其實相比詛咒,我更相信祈福。”陸傾川輕笑一聲,“我在滇區生活過一段時間,那邊有種祈福的圖騰,跟你送我的香囊上的花樣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