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遠(yuǎn)去的背影,傅矜夜如鯁在喉。
他捏碎了手上的香煙,任憑猩紅的煙頭落在矜貴的皮鞋上。
邁巴赫離開后后不久,唐塵又走出了小區(qū),她想起家里沒有水果跟零食,就想在附近的超市買一點(diǎn)。
“你考慮清楚了?”她邊走邊跟宿冉講電話。
“考慮好了,我要帶著劉悅?cè)プ“踩荨K俏业拇顧n,我不能讓他被我連累。”
一輛面包車停在唐塵的身邊。
她預(yù)感不妙,想要繞開被兩個(gè)壯漢攔住去路。
“你們是......唔!”
有人從唐塵身后捂住她的嘴,手帕上刺鼻的味道,很快把她嗆暈。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塵逐漸有了意識(shí)。
她能感覺到手腳都被捆著,就躺在地方,不遠(yuǎn)處有人在說話。
“小妞長的不賴,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五百塊太便宜了,不如玩夠了再交出去。”
“老大先上,我們?nèi)ネ饷媸刂!?
腳步聲遠(yuǎn)去。
嘩!
一瓢冷水潑在唐塵的臉上,她不得不睜開眼。
身處一個(gè)破爛的倉庫,窗戶用木條封了不太透光的塑料布,唯一的大門虛掩。
“你是誰?”她茫然詢問。
“小妞,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男人在她面前蹲下,撥開貼在臉上的頭發(fā),“與其賣去偏院山區(qū)伺候老男人,不如讓哥先嘗嘗。”
男人邊說邊解皮帶,眼底是骯臟的笑。
唐塵頭皮發(fā)麻,胃里翻涌。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只有冷靜,才有可能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