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塵站著沒動,眼神冷漠的看著他。
“別讓我重復第二遍。”傅矜夜的手還用不上力氣,否則真想把人拽過來。
孤男寡女從休息室出來,舉止還這么親密!
當他是死的嗎?
唐塵沒想到葛蘅會幫自己弄頭發,但弄都弄了,她也不矯情。
傅矜夜忽然出現,莫名其妙的發脾氣,讓她想要回擊。
“這里是葛家,你紳士一點。”
傅矜夜黛眉微蹙,“你跟人舉止不當,要我紳士?”
“他只是幫我順頭發而已。”唐塵又往肩后撥了撥頭發,歪頭的時候露出脖頸上的一點紅。
那是剛才換衣服的時候拉鏈刮傷的。
不明顯的痕跡,卻刺痛了傅矜夜的眼。
想到唐塵跟別的男人親昵,他肺管子疼。
“只是?你還想跟他做什么。”
唐塵眼里閃過不耐,“傅矜夜,你鬧夠了沒?”
“你覺得我在鬧?”
“我們已經在辦離婚了,我跟誰交往都與你無關。就算沒離婚,朋友幫我順下頭發怎么了?”
“......”傅矜夜感覺這畫面似曾相識。
他斜睨了一眼略帶得意的葛蘅,又恨恨的看向唐塵。
“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唐塵看向葛蘅,“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睿睿。”
“沒問題。”葛蘅從傅矜夜的身邊經過,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調侃,“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傅矜夜捏緊拳頭,牽扯后背的傷一陣劇痛。
唐塵溫吞的走到傅矜夜身邊,其實她也有話要說,但她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