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給我打回去,我們府里不辦喪事!”聽說喪儀都送過來了,沈寒額頭上火叉頭青筋都暴了出來。
前事未了,后事又來,頭都是嗡嗡的。
“父親,不行!”沈盈夏開口阻攔。
“為何?”沈寒臉色陰沉地問道。
“方才平福來說,有的是已經付了錢的,就算您把這些人打出去,那些喪儀,他們也不會帶走,畢竟是付了錢的,東西不留下,就需要退錢。”
東西送出門,店家自然不可能再退貨,特別是這種東西。
“扔了!”沈寒惡狠狠的道。
“父親,還記得我之前說......的,我們府上可能要有麻煩的事嗎?當時有人救了我。”
沈盈夏看向沈寒。
沈寒頭痛欲裂,今天一天,他經歷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他一時想不起沈盈夏說的是什么意思。
待回味過來,臉色立時沉黑。
“誰救的你?”
“禮郡王!”沈盈夏坦然之極。
“誰?”
“禮郡王!”沈盈夏再一次肯定,她是認出了禮郡王的,這一次進京,遠遠地看到過這位,離得遠,才醒來時審視后,才認定就是禮郡王肖玄宸。
“他......他殺了京兆尹的兒子?”沈寒嘴唇哆嗦了一下,心里莫名有些期待。
“是我殺的!”沈盈夏目光不閃不避的看著沈寒。